“這幾個仵作可是聯手破獲好幾起大案的仵作,還請吳國公尊重一下他們的工作态度。”
大理寺卿也發表了言語,面色看上去也很是不愉。
吳海自認爲自己還是有人撐腰的人,所以并不懼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的态度,特别是此刻處于情緒過激之中。
“爲何之前沒查出來,偏偏現在查出來了,爲什麽,爲什麽?”
吳海義正言辭,雖未明說,卻是将意思表達的很清楚,就是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想要包庇墨睿想要爲墨睿開脫,不然爲什麽之前沒有中毒這一說,而現在卻是有了。
這質問讓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的面色同時僵硬了一下。
要問爲什麽,這事還得回到一個月前。
那會子墨睿對吳庸的那一腳,當場吳庸就死了,目擊者有很多,且當時吳海進宮向帝王哭訴,帝王也下達了嚴懲的命令。
當時這事可謂是蓄勢待發,說刀架到了墨睿的脖子上都不爲過,畢竟墨睿就是做了淮南王世子爺也依舊是淮南王府不受待見的那一人。
然後來淮南王出手保住了墨睿的性命,哪怕隻是一個月,卻是給這件事一個緩沖的時機,而有些事一旦緩沖就不一樣了。
再加上上一次的審問,帝王那邊也傳下了嚴肅查辦的話,他們能不深入深入再深入的調查嗎?
這淮南王府和這墨翎可是虎視眈眈的看着,即便此刻眼見着都要倒下了,隻要不是真正的落敗,這事就不能馬虎,至少不能在他們手裏馬虎。
“吳國公,之前是你義正言辭的一口認定淮南王世子一腳踢死了令公子,你給過我們機會開口嗎?”刑部尚書隻沉默了一下便反駁了回去。
都是同朝爲官的,即便在一開始的時候表情有些微妙,但很快便就轉換了過來,特别是做審判這一塊的,沒個變臉的技能那是不能混的。
刑部尚書的話剛一落,大理寺卿便接上了話。
“我們每天大大小小的案子那麽多,難道吳國公以爲我們整天就隻圍繞你家的這件案子轉嗎?哪件案子不需要我們親力親爲,又有哪件案子是不重要的,若是的話都不會提交到刑部和大理寺的,京兆府就辦完了。且一件案子調查不需要時間嗎?吳國公不是第一天爲官吧,雖不涉及辦案,但這些辦案的普遍流程吳國公總該是知道的吧。”
這輪番上陣是一個怼得比一個厲害了,而怼完了之後定是要換一種面色繼續唱下去的,畢竟是同僚嘛。
“大家一起同僚這麽些年,難道吳國公不相信我們?覺得我們不會秉公辦事嗎?”刑部尚書有些心痛的說了一句。
“案子怎麽審我們走的都是流程,真相如何,一定會水落石出的,不管是淮南王世子那一腳還是令公子體内那莫名的毒素,我們都會查個水落石出,給吳國公一個交代,給死去的令公子一個交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