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了這便沒有了下言,畢竟事情真相如何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無論是墨筵還是墨翎都不是真的出事,如此便也沒有什麽可說的。
然作爲不知情的蘇鸢卻是急了。
見木槿和墨筵說上這麽兩句便沒話了,當下急了。
她一聽木槿是墨翎讓來的,又見識過木槿的醫術,因此便以爲木槿是墨翎讓她來給墨筵治毒的,哪裏知道竟是就說了這麽兩句就沒話了,那這是來做什麽的,來走過場的嗎?
蘇鸢想直接開口讓木槿幫墨筵檢查,然而她這一開口定是落了身份,她拉不下這個臉,但她又見不得墨筵難受,一時間面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都說知子莫若母,而知母的又何嘗不是莫若子。
墨初曉一眼便看出了她母親的别扭,于是當下上前對着木槿道:“阿槿,你看我爹這模樣這般虛弱,太醫治療了這麽久也沒多大的起色,你幫我爹看看吧。”
蘇鸢是個從來都不會掩飾自己表情的人。
在蘇家的時候是被縱的,而嫁給墨筵之後是被慣的,所以這蘇鸢注定一輩子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了。
所以木槿又怎麽會沒看見。
她也不欲爲難蘇鸢,便當下應承了墨初曉的話,“好。”
墨初曉一聽當下上前一把拉住了蘇鸢,“娘,我們給阿槿讓個位置。”
蘇鸢面上的表情不再變來變去了,卻是定在了那一副我沒有很想讓你看得模樣。
木槿也不在乎,直接上前彎腰朝着墨筵伸出了手。
墨筵也很配合的伸出了手,他是知道自己沒事的,畢竟那藥是自己的兒子給的,不過看蘇鸢這般擔憂的樣子也甚是心疼,若是被木槿看一下能安撫她的心他也不介意被診治一下。
木槿搭脈的瞬間微微皺了一下眉,随即沒過多久便松懈了下來,然後收回了手。
“淮南王謹慎用食,莫要亂吃亂飲。”
這脈象也就是看着恐怖罷了,遠沒有淮南王表現出來的那般恐怖,最多維持個幾天就好了,這藥還是她給墨翎的,用來以假亂真的藥,沒想到墨翎竟是給了他爹。
不過用在這的确是再好不過了,她制出來也就是爲了必要的時候拿出來哄人的。
隻是這藥啊,不能亂吃别的藥,不然質變了就不好了。
木槿的話墨翎也讓人跟墨筵說過,所以墨筵壓根就沒吃過那些太醫開的藥,而此刻聽木槿這麽一說,想着大概木槿也是知道的。
“好。”想着墨筵開口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
囑咐完墨筵之後,木槿看向了墨初曉,“太醫治療的挺到位,毒素已經控制了,有緩解的迹象,要不了幾日大概就沒事了。”
至于這個幾日是幾日,大概就要看墨翎與風堯攪合在一起的這件事要幾日結束了。
“那就好。”墨初曉應了一聲,表示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