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到時候喝喜酒,先去阿顔那送她出嫁,完了再去成想喝酒。”
很完美的主意,木槿爲自己在心底點了一個贊。
“好。”對木槿,墨翎從來都是贊成贊成再贊成,更何況他本也就是這麽想的。
兩人話音剛落便聽聞一句句聲音從斜對面的巷子裏傳了過來。
聲音倒是有刻意壓低,但是哪裏躲得過墨翎和木槿這等習武之人的耳力。
要不是有那麽兩個關鍵字眼,木槿表示才不會那麽無聊的去聽别人說話。
“翰少爺,我們也都是小本買賣,你不能欠着我們錢啊,這可是越欠越多啊。”
“是啊,翰少爺,我們這都是小本經營,您看您是帝師府的孫少爺,這再欠着似乎不太好吧。”
“要是鬧到帝師府上可是不好看的,我們這可是看着帝師的面子已經給翰少爺你寬限許久了。”
一句翰少爺,一句帝師府,分分鍾的讓木槿想到了之前那個陷害蘇柒白的蘇胖子,要是不是那遲将軍夫人命好,怕是早已每日淚流千行了。
以前她一直疑惑一個帝師府的金孫怎麽就養成了這副德行,妥妥地沒人管的意思。
而現在在得知蘇博雄連自己女兒生的皇子都放棄轉而支持了其他的皇子,這養殘了孫子算什麽,且現在聽這意思似乎這蘇文翰背着帝師又闖禍了。
木槿默默地咽下了口中的食物看向墨翎,見墨翎半點反應都沒有,有些不确定的問了一句,“你事先知道?”
不然這反應也太淡定了一點。
“不是事先知道,就是我讓人讓蘇文翰染上賭瘾的。”
墨翎淡定的将手中的蝦放到了木槿的唇邊,看着木槿驚詫的眼神開口道:“你不是說要把醫書塞進蘇府,然後送到月家人的手上嗎?”
“嗯嗯。”木槿一邊張開嘴含住了墨翎手中的蝦,一邊機械的點了點頭。
她這些日子是不是真的安逸過頭了,墨翎到底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
“用得着這麽驚訝嗎?”看木槿這呆愣的可愛模樣,墨翎好笑的用指尖點了點木槿的唇。
“覺得自己廢了,整天就知道吃喝玩樂。”木槿嚼了兩下将口中的蝦給咽了下去,撇着嘴說了一句。
“你就該吃喝玩樂,不然要我作何?”
看着墨翎一本正經的眸色,木槿眨巴了兩下眼睛,“好吧。”
墨翎好笑的用幹淨的手掌揉了揉木槿的發頂,這才接着道:“要讓醫書出現得理所當然,總要找一個讓人怎麽看怎麽信服的缺口,蘇文翰就是這個缺口,賭博輸了錢,因爲太多不敢跟家裏要,然後偷家裏的東西去當鋪,沒有比這個更合理的了。”
墨翎這剛說完,巷子那邊就傳來了誘惑聲。
“翰少爺,你就沒點私藏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