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木槿吃完第一塊糕點墨翎取過第二塊的時候,木槿側過了臉埋進了墨翎的懷裏,沒說話,但這是個拒絕的動作。
“再吃一點。”墨翎企圖勸慰。
“不想吃。”木槿将臉又往墨翎的懷裏埋了幾分。
見此,墨翎不再勉強,将手中的糕點放了回去,然後摟着木槿躺在了車廂内,給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開口道:“這裏到淮南王府至少要小半個時辰,你睡會吧,到了我再叫你。”
“流年的事查出結果了嗎?這藥我可以肯定是月家的。”木槿沒說睡沒睡,隻軟綿着聲音問着想知道的事。
“流年抓錦鯉的時候剛剛好被風堯看見了,所以從她被帶走到中藥風堯一直跟着,隻不過他可能沒想到對方會下這麽猛烈的mei藥。風堯說是一個叫夢夢的青衣小姑娘迷昏了流年,然後帶到墨譯成隔壁的屋子,又給喂了水,之後流年就那樣了。那個夢夢之前一直是流年的玩伴,是姚校尉的女兒,也就是下午被發現的衣衫不整的女主人翁。”
“這事你做的?”
木槿竟是沒想到她離開時發生的那件事是墨翎做的,更沒想到其中之一竟然與流年的事有關,就算不是主謀卻也是幫兇了,而所謂的玩伴,那麽容易就讓流年中招,怕是關系不錯,流年一點沒防備,如此等流年醒來怕是要傷心了。
“那杜家的公子一直心悅與這姚小姐,隻可惜姚小姐一直看不上,這杜家公子可是很好色的,兩人就這麽在百花山莊一直gou合到天黑,想來對這樁親事定是滿意極了。”
墨翎不說廢話,直接把過程與結果告訴了木槿。
而無論是墨翎還是木槿都不是心善之人,對待他人的陷害就算不百倍還之,至少要一模一樣的還回去。
得到了想知道的一切答案,此問題木槿直接揭過。
“藥是月家給蘇家的,這姚家莫不是聽命于蘇家?”
“姚家不聽命于蘇家,但這姚小姐卻是與六皇子走得近,或者說是與流年一起玩的時候與六皇子有接觸。”
“所以呢?六皇子是蘇家的暗棋嗎?”
“不确定,或許又是障眼法也不一定,我讓西暮一直監視着六皇子,整個下午就沒出屋子。”
這事到這算是暫時無解了,不管是不是,對方隐藏得那麽深,不可能輕易就被他們抓到把柄看穿的。
“你娘的事有眉目了嗎?”
“我懷疑是蘇瑩瑩,也就隻有她了,不然誰也不會蠢得在詠蓮盛宴上動我娘。”
“……”
“風堯不是說那蘇瑩瑩最有可能就是跟在北堂燕身邊嗎?我懷疑今日北堂燕帶來的那個宮女很有可能就是,又或許是一早混進别的宮女裏也說不定,但一定是在宮裏了。”
“……”
“這事你不要管了,我自會查清,我……”
墨翎話沒說話,隻感覺拽着他胸前衣襟的手松了開來,墨翎立刻閉上了嘴巴,微微撩開木槿落在臉上的發絲,那雙眸子已經閉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