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流年對着木槿勾唇一笑,然後就那麽含着笑将那藥給吞了下去。
下一刻,木槿快速的将紮在穆流年身上的金針給拔了下來,随後并沒有立刻給穆流年施針,而是站在一邊等着藥效發作。
而此時此刻穆流年還是忍不住身上的燥熱開始扯自己的衣衫。
不過好在藥效挺快,不一會兒的功夫,穆流年就不再扯自己的衣服,而是被劇痛席卷全身瞬間痛得蜷縮起了身子。
而對穆流年來說,痛比那燥熱sao癢好受得多了。
隻不過經過了片刻的适應功夫,穆流年便慢慢地将自己躺平,随即對着木槿艱難的扯了扯嘴角,便閉上了眼睛。
見穆流年安靜了,木槿這才得了機會迅速的解開穆流年已經被扯得淩亂的衣衫,然後在她的身上紮滿了金針。
然而在過了片刻之後,穆流年的面色卻是變得漲紅,木槿當下吓得摸了摸穆流年的脈搏。
當感覺到那藥性不被刺痛的藥性壓下去反而增長的時候,木槿瞬間便明白了,這是越治越反彈,所以她的方法不行。
一想到這,木槿速度極快的将所有的金針都收了回來,緊接着就見穆流年面上的紅色退散并變得蒼白,那是疼得。
這一刻木槿突然想起來自己看過的那月老頭所說的山谷裏的醫術上的一種chun藥,無解,要麽忍要麽找個男人,别無他法,不過好在不會不找男人就出現危險。但就這忍,據說要三天三夜,這會把人給逼瘋的,她完全不能确定自己給的痛藥能壓制那藥幾多時。
所以,這藥是月家的,簡而言之就是月家給蘇博雄那隻老狐狸的。
讓她想想,配方是什麽來着?
木槿在腦中迅速的回憶着當時看到的配方,随即直接劃破了穆流年的手指将那血液含進了嘴裏吸允了兩口,并在腦中迅速的分析着。
對,有一味藥可以,不過是劇毒,這藥無解,但沒說不能以毒攻毒,這麽強悍的藥已經不是媚yao了,而是媚毒了。
想着,木槿快速的跑到門邊拉開了門。
木槿拉開門的時候穆李氏剛剛好來到了門前,見木槿出來當下上前一把抓住了木槿的手臂,“阿槿,流年怎樣?”
穆李氏看上去很鎮定,但是那眸中的緊張擔憂卻是出賣了她的情緒。
“三嬸,你現在去說流年受了驚吓發高熱了,說要回去,把流年帶出去,這裏不能留了。”這事一時半會也處理不了,便是要用那毒,她也是要試的,不可能就這麽給穆流年吃下去,并不保證有用。
穆李氏一聽這話就知道事情比想象中的嚴重。
“不用這般麻煩,直接将人帶走,後續我來處理。”墨翎直接開口決斷了一切。
木槿看向了墨翎,在看到墨翎堅定的眼神之後,當下應了一聲,“好。”
随即對着穆李氏道:“三嬸,我們一起幫流年清洗一下換一身衣服,我們要堂堂正正的走出山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