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兩人怕是真有貓膩,他可沒忘記之前北堂骁在的時候,邊疆守城大将羅峰的女兒羅蓮丢了那一夜,驿館門前可是去了個紅衣皇子,那北堂骁更是說墨翎在驿館内,當時這事不了了之了,但并不代表這事就沒有疑點。
如今看來,果真是有問題。
“屬下無能,沒能得知翎将軍和木小将軍是怎麽來的,也沒能得知那北堂大皇子又是怎麽出現的。”
“現在穆流年如何了?”已經發生的事他是無法挽回了,現在要做的是想辦法撇清自己的嫌疑,要是被墨翎盯上,可是有的受了。
“被翎将軍和木小将軍給帶到東側的院子去了,聲稱是頑劣落水。”
“知道了,你快些離開,什麽也不用查,莫要讓人發現。”要是他猜得沒錯,怕是墨翎的人很快就來了。
“是。”黑影不敢怠慢立刻消失了。
而墨譯成則是繼續癱坐于地上,抱着一壺酒開始繼續暢飲。
一個醉酒的人做點糊塗事也不奇怪……
……
南星那邊,在出了戲園子之後,低聲的将真實的情況告訴了穆李氏,穆李氏當下就冷了眸色,她剛剛還真的以爲她女兒落水了,雖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卻不想竟是被人下了藥,到底是誰竟敢這麽對她女兒。
得知了真實情況的穆李氏腳步走得更快了。
而木槿那邊,再将墨翎和風堯給趕出去之後,迅速的就解開了穆流年的衣服,顯然穆流年并不會好好的配合,整個人在榻上捏動得不行,木槿就是想好好的解個衣服都不行,更不要說施針了。
而能讓一個學武之人半點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藥想來也是不會那麽好控制的。
最後,木槿在遲疑了一下之後,直接取出一根金針紮在了穆流年身上的痛穴之上。
突然起來的刺骨疼痛瞬間蓋過了那漫天的燥熱和sao癢之意。
穆流年瞬間從迷亂中清醒。
先是蒙蒙的,随即在看見木槿的時候,瞬間如受了委屈的雛鳥一般,開口喊了一聲,“姐姐……”
木槿摸了摸已經疼得蜷縮起身子的穆流年,“别怕,姐姐在這裏,不會讓你有事。”
“恩。”随着這一聲輕應,淚水從眸中滾滾而落,比起疼更多的是委屈是狼狽,她穆流年長這麽大何嘗這般狼狽過,她無法想象若是沒有北堂大皇子相助,她清醒過來之後看到自己被糟蹋了會怎麽樣,她從不否認她的骨子裏是高傲的。
“你這藥不普通,我根本控制不住你,痛穴不易久,這藥吃下去會痛上三天三夜,你可能忍?”
“痛也比沒了自我強。”穆流年忍着痛抖着手朝着眼前的藥伸出了手。
木槿是不忍心的,但她沒有辦法,此刻找不出第二個辦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