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蕪言見木槿看向了她身側的人,當下便開口介紹道:“這是我堂兄。”
“木小将軍。”青年男子抓住機會當下就跟木槿打了一個招呼。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月舜,從昨兒個月坤把他扔給了月姜之後,月姜就把他扔給了月蕪言,畢竟論官場,月蕪言是有官齡的。
聽了月蕪言的這聲介紹,木槿微眯了一下眼睛。
“姓月?”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問話就這麽問出了口。
木槿這一聲問話的關注點有點讓人摸不到頭腦。
“嗯,姓月。”月蕪言帶着滿頭霧水應了一聲。
這一聲答讓木槿冷了眸色,更是眉梢染着諷刺,“不是說月家沒男子麽,這位是哪裏冒出來的?”
都說月蕪言是因爲月家沒有男子才被推出來做女太醫的,要知道這女太醫可不是好做的,幾乎是賭上孤獨終老的代價做的,怎麽,現在這月姓男人是哪裏冒出來的?
木槿話裏的諷刺半點也不掩飾,聽着好似很不禮貌,但月蕪言的心卻是暖暖的,因爲她聽到木槿爲她的不平,但路是她自己選的,她誰也不怪。
就在月蕪言要開口解說的時候,月舜快一步開口,“我是月家大房的養子,進月家比較晚,醫術不過關這才辛苦了蕪言妹妹。”
月舜這兩句話直接将木槿下一句可能要問出口的以前不出來怎的現在就出來的話也給一并答了,或者說直接給堵住了,畢竟做太醫要講究醫術,他以前不出來是因爲醫術不行,比不上自幼習醫的月蕪言,而現在出來是能過關的意思,話說到這該是沒得挑了。
而木槿确實是沒得挑了,隻是卻深刻體會到月舜心思的不簡單,再加上她本來就知道月家大房那一位心思的不簡單,這人是他的養子,又在這個時候出現,又能簡單到哪裏去。
若是她估計不錯,就這幾日的功夫蘇博雄怕是要被解毒蘇醒,隻是啊,這月家不知道會不會動手腳呢?畢竟沒有永遠的盟友啊,還是一位可能劫了他們财路的盟友。
“哦。”然對于月舜用盡心思的一句話木槿隻簡單的哦了一聲,這一聲哦字诠釋了她的敷衍與不在意。
而這敷衍與不在意的一聲哦讓月舜心頭頓時升起了一股被忽視的窒悶感,但一想到此時此刻兩人不對等的身份卻也知道這一聲哦已經很給面子了。
“小白,阿槿。”
就在月舜還想說些什麽在木槿的眼裏留下映像的時候一聲溫婉蔥脆的聲音橫插了進來,頓時将這邊所有人的眸光都吸引了過去。
這人不是他人,正是得知蘇柒白和木槿來而從府裏面迎出來的蘇傾顔。
蘇傾顔是那種僅是看着就覺得渾身舒适的女子,好似隻要站在她身旁就能感覺到歲月靜好一般。
這樣的女子對于一直生活在黑暗陰私裏的人來說就是一抹光的救贖。
比如月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