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那邊怎麽樣了?”說到穆流年木槿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那位住在墨府的墨譯成。
“能怎麽樣?一個人在府邸裏待着,不過今晚與穆流年分别的時候倒是讓我震撼了一把。”
“他幹了什麽?”
“再次向流年表白了心迹,不過被流年給拒絕了,流年拿隻娶一人堵了他的嘴,畢竟穆家上下無論是活着的還是死去的都隻娶了一妻。”
“這個狠,流年當真是對墨譯成無心,不過,兩人一直在一起玩,少男少女的這麽些年怎麽會沒有感情,墨譯成條件也沒太差吧?僅僅是因爲他是皇子?”
“不。”
“那是爲何?”
“七年前我離開的前夕,墨譯成說過一次是因爲師父才接近流年的。”
“當着面嗎?”
“不是,是無意中聽到的。”
“你怎麽知道的。”
“當時我和流年在一起。”
“那流年怎麽還和墨譯成一起玩。”
“畢竟墨譯成在玩伴這一點上還算是合格的,且那個時候兩人關系不錯,突然不在一起玩倒是顯得奇怪了,流年很懂事的。”
“嗯。”一句很懂事木槿很能懂穆流年的心情。
“這事你别管了,墨譯成總不能強買強賣。”
“那跟風堯?”
“你覺得呢?風堯那人會理流年嗎?流年也不會不管不顧的撲上去的。”
“也是。”
“天色不早了,睡吧。”
“嗯。”
……
翌日
哪怕百官緊繃着神經卻還是上了一次驚心動魄的早朝。
本來墨翎早朝是準備彈劾那些禁衛軍守城軍的,不過上朝前夕秦玖将兩個内閣大學士的相關資料給送了過來,墨翎當下改變了主意,直接在朝堂上彈劾了那兩個大學士。
百官那叫一個心驚膽戰,昨兒個剛剛彈劾了六部,今兒個手就伸到了内閣,他們就想知道墨翎到底是怎麽知道那麽多黑料的。
不過等等,這兩個大學士好像不是太子黨,是二皇子黨,莫不是這墨翎和二皇子也杠上了?
那是不是說明他們不是太子黨的這些人也有危險了?
這下子當真是百官驚悚,因爲那證據太過實錘到讓人百口莫辯,便是帝王想要包庇都包庇不了。
結果可想而知了,兩個大學士雖然沒撸官卻是被狠狠地降了官職,從從二品的内閣大學士變成了正六品的内閣侍讀,沒有比這個更打臉的了,這以後他們在内閣哪裏還能擡起頭了。
這一個早朝墨翎除了讓帝王更惦記又遭到了二皇子黨的惦記,畢竟昨日才傳來消息讓不要與墨翎作對,但這都欺上門來了怎麽辦?
下了朝之後二皇子黨紛紛聚頭商議,最後将一肚子意見交接給了二皇子府的幕僚,後由那幕僚帶着衆位大人的憂心與不滿匆匆去了二皇子府。
幕僚來的時候,墨蒼冥正在院子裏練劍,那招式間滿是凜冽。
幕僚沒有立刻上前,而是靜靜的等在一旁直到墨蒼冥停下舞劍的動作這才恭敬的上前。
“殿下,翎将軍今早彈劾了内閣王學士和李學士,現在兩位學士已經被降了官位變成了内閣侍讀,兩位學士都氣病了,其他大人們也很自危,請求殿下給拿一個主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