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來養身體的,爺需要木小将軍幫您調理身體,您暫時離不開她。”
“養身體哦……”風堯呢喃了一聲,随即就那麽笑了,“呵呵……呵呵……”笑得很涼也很冷,直到最後變成了有些頹廢的歎息,“一步錯步步錯,一步遲步步遲,我終究還是遲了……”
他知道,自己遲早要被逼得放棄的,因爲她的心不在他這,這麽些日子他也算看清了。
也罷,那麽就讓他在放棄之前看看她究竟過得是何等的幸福,這樣也好讓他放得不再牽挂。
……
墨蒼冥到木槿這裏尋了救,而那讓人下藥等結果的蘇萱卻是等了一天也沒等到一個結果,頓時整個人狂躁了。
“柳豪。”暗夜裏,蘇萱壓抑着怒氣就是一聲吼,更是喊得不是平日裏的親密豪哥,而是連名帶姓。
但那個黑影卻是同樣落在了屋子内。
“我讓你下藥你下了沒?”
蘇萱從榻上下來盛氣淩人的站在了黑影的面前。
“下了。”暗啞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下了爲什麽那墨蒼冥半點事沒有還去了城北大營。”
話落間,蘇萱直接擡手對着柳豪的臉就是甩起來一巴掌,在這空落的房間裏格外的響亮。
午時知道墨蒼冥要去城北大營的時候蘇萱就有點怒了,但一直靜等着,可等了好久好久直到他離開也沒見有什麽不好的傳言出來,現在好了,人去城北大營了,她夠不到撓不到,這口惡氣要怎麽咽下去。
好不容易挨到夜深人靜,可見此刻蘇萱的怒氣到底聚集了多深。
“不知。”柳豪照實回答。
“不知不知你竟然跟我說不知。”蘇萱惱得再次揮手甩了一巴掌過去,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
而這兩次的巴掌之後,蘇萱的惱意竟是就那麽散了。
“爲什麽不躲。”這一次的控訴不再是氣急敗壞,而是帶上了小女兒的嬌态。
“是我辦事不利,你生氣是應該的,氣我就好,勿要傷了自己。”
“你……”你什麽,什麽也說不出來了,至于滿滿的委屈。
伸手将人給抱住,埋進了對方健碩的胸懷之上,“豪哥,我控制不住控制不住的,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不是故意的……”
剛剛還氣勢洶洶的人這一刻竟是梨花帶雨了起來。
“我知道。”
粗嘎的指腹抹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别難過,我會追到城北大營去,在那裏出事不比在宮裏出事來得小。”
“嗚嗚嗚……”蘇萱沒說話,隻一個勁的抽泣個不停。
柳豪頓了片刻,直接将蘇萱一個橫抱而起幾步上前放到了榻上,再然後直接俯身吻上了那唇堵住了那嗚咽聲,再然後那哭泣的聲音漸漸變質……變質……
……
墨蒼冥請命來了城北大營,而墨昱卻是拖着虛弱的身子請命去了城南大營,美其名曰鍛煉身體,同樣也帶了文官。(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