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是出不了門,但是她的貼身大宮女春桃卻是出得了門的,特别是這個是太子妃蘇若若的心腹。
所以在得到消息的時候,春桃就很不忿的去告知在養傷中的蘇若若。
春桃來的時候,太子妃正手握書卷坐在窗邊很娴靜的看着書。
“娘娘,你還看書,那個狐媚子勾得殿下白日裏……”
“春桃,慎言。”蘇若若沒聽春桃說完,直接開口制止,并放下了書卷擡眸看向了春桃,那眸光不怒而威。
“奴婢知罪。”春桃沒繼續說,而是直接雙膝跪地,她也是氣急了。
見春桃知錯,蘇若若當下緩和了神色,“本妃跟你說過多次,再惱再氣也要記得這裏是宮裏,哪怕是在自己的地方,也切記要慎言,否則本妃也救不了你。”
“是,奴婢知錯。”春桃斂了最後的那點子不忿,恢複了平和。
“行了,起來吧,本妃知道你是擔心本妃,發生了什麽事,說吧。”
“謝娘娘。”春桃先謝恩起了身,後才将得來的消息禀報于蘇若若,“外面都傳遍了,說殿下與那北堂公主在寝殿裏大白日的關門做那等羞澀的事,那喊聲都要傳出院子了。”
這一次春桃用詞很是隐晦。
春桃這話讓蘇若若的心好似被刀子戳了一下,有那麽絲絲的疼。
她不能說自己多愛墨昱,但也是對墨昱有過情的,曾經也是有過少女的期盼的,也跟墨昱琴瑟和鳴過,隻不過兩人一直相敬如賓,無論是榻上還是榻下墨昱都很溫和有禮,且因爲他身子的緣故,他們并沒有頻繁于床笫之間。
但真的是因爲身子的緣故嗎?
若是的話,這不該出現在墨昱身上的白日宣yin又是怎麽一回事?
“興許是有人诋毀殿下,你不可跟風,殿下怎可能白日裏……白日裏做下這等事,他對這種事一向都是不溫不火的。”
“我的娘娘……”春桃心疼的呼喚了一聲,随即靠近蘇若若幾步低聲道,“奴婢就是怕娘娘不信,奴婢親自去聽了牆角,真的在不停地叫……”
這話讓蘇若若攥着書的手緊了緊,随即深吸了一口氣,“這事不用管,自有人管,便是殿下真的與那北堂公主白日裏坐下那等事,殿下也不會不顧名聲,此事稍安勿躁,你瞧瞧去其他宮裏探聽探聽,特别是葉貴妃娘娘那,你看看她們可有什麽動作?”
“是。”春桃應了聲,又擔憂的看了蘇若若兩眼,見蘇若若看上去并無不妥便轉身離開了。
而蘇若若至此再看不進手中書卷上半個字。
葉貴妃的宮殿肯定不似蘇若若住在東宮這般離得近,但得到消息的時候也隻是比蘇若若晚上些許。
而在得知墨昱很可能是在白日宣yin的時候,葉貴妃第一反應是詫異。
因爲這個墨昱雖然看上去病歪歪的,但是做事卻是很滴水不漏的,至少這賢明的形象維護得可是很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