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木槿已經走到了門邊,哪怕沒有轉身也感覺到了墨翎的吃癟,偶爾看看也挺歡樂的。
于是木槿在轉身關門之際遞給了墨翎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随即就那麽在墨翎委屈的眸光裏啪地一聲關上了門。
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墨翎閉了閉眸子掩去眸中的委屈,然後帶着冷凜轉身看向了那邊幸災樂禍的風堯。
“風丫鬟,好好看門。”
膈應人誰不會。
墨翎直接丢下一句讓風堯抓狂的話大步消失在了淬雪院裏。
白日不行晚上再來,剛剛好他可以去處理一些事。
風堯想殺人的心都有了,但他沒忘記腳下踩得是别人的地盤,且他要真是對那墨翎做了什麽,剛剛進屋的那一位怕也不是會袖手旁觀的。
所以,忍,就當來這裏修煉忍性了。
……
若能一石二鳥,絕不一石一鳥。
木槿因爲沒入套最後隻落得了一個見死不救的名頭,然月蕪言卻沒這麽好運了。
木槿是武将不是太醫,一句話就能堵住所有的言語,但月蕪言不行,她是太醫,還是唯一一個女太醫。
所以女子生娃什麽的,哪怕她是個未出閣的大姑娘,但醫者父母心,既是行醫就沒有什麽出閣不出閣的話說。
光祿寺卿的夫人的确是難産,或者再确切一點就是早産,因爲早産而難産。
木槿是官,不是誰想請就能請到的,所以去尋木槿的是光祿寺卿本人,隻是他低估了木槿的硬心腸,不是所有女人的心都是軟的。
而在他去尋木槿的同時,他讓家裏的人去尋了月蕪言,而這個時候剛剛好月蕪言替質子府裏的‘風堯’看過脈,這是例行,一早一晚的看脈治療,而這中間的空當,人就被找去了光祿寺府。
一般尋太醫是需要往帝王那邊遞帖子的,但那是資深的太醫,月蕪言的年紀小資曆淺又是女人,雖然看着高冷心卻很柔軟,她若是拒絕也是可以不去的,隻是她沒抵得過光祿寺卿家人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當她到現場的時候情況很兇險,她是好一頓忙碌,在經曆了一個時辰的艱難萬險之後,孩子終于是生出來了,但是大人卻是大出血眼見不再能保住。
這種情況月蕪言也不是第一次見,她除了感歎了一下做女人的悲哀再無其他。
月蕪言帶着沉重的心情走出産房,對着站在外面等候的光祿寺卿的老母親道:“老夫人,大人恐是不能保住,你看……”
“什麽?”月蕪言話還沒有說話就被老夫人的一聲尖叫聲給打斷,随即直接開始哭鬧了起來,“你還我兒媳,還我兒媳,你對我的兒媳做了什麽,她又做錯了什麽,你竟是就這麽害死了她……”
親人的情緒波動月蕪言能理解,但什麽叫她害死了她,她這是做了什麽?
月蕪言當下愣住了,不過随即便反應了過來。“老夫人,光祿寺卿夫人是因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