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既然留下月蕪言就是信任她的,她沒管月蕪言的崇拜激動,而是在紮完金針起身之際轉首對着一側的路易道:“有誰知道你家殿下體弱嗎?”
情況在可控範圍内,就該尋找尋找的源頭了。
路易被木槿這麽一句問得懵了一下,實在是木槿這句話的範圍太過廣泛,他一時間不能體會木槿的意思。
看着路易臉上那微懵的表情木槿才意識到自己說得太過籠統,于是重新複述了一遍,隻不過這一次換了一句。
“我之前讓你準備的藥材可準備好了?你家殿下這身子可是拖不得了。”
她不知道風堯這次來勢洶洶的毒發是誰設下的計謀幹的,不過與其去防不勝防的防備着,還不如從根源處斷絕。
木槿這一次如此明顯的提點無論是路易還是風堯都聽明白了,至于月蕪言,她不需要知道太多,盡管她一聽就聽出了不對勁,聽出了木槿與這北堂大皇子先前就認識的味道,但與她無關的事她不需要參合。
“你需要可随時恭候。”木槿的話讓路易的氣息又沉了幾分。
“嗯。”聞言,木槿輕應了一聲,随即轉首看向了身側的月蕪言,“蕪言,待會兒你開一張活血化瘀的藥方,另外你再開一張解毒的藥方,不需要糾結能不能解,隻要你自己覺得差不多能糊弄人就行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你大概要成爲這裏的常客了,可以嗎?”
糊弄人的事上一次月蕪言已經做過一次,所以這一次并不覺得有什麽。
“好。”月蕪言半點也沒猶豫的直接就應了聲,然後轉身就朝着角落裏的書桌走了過去,開始寫藥方。
木槿将眸光從月蕪言的身上收了回來看向了脈息比之前平穩許多的風堯。
“半死不活的會不會?需要我教你嗎?剛剛好借這個機會你可以正大光明的藥浴,至于施針的事,你可以三日去尋我一次,就對面,我每三日在那裏等你一次,藥的話過些時候讓路易給我送去,我幫你配好了,你用這藥就行,至于月蕪言開的那一份,用來迷惑他人剛剛好。”
聽着木槿這公事公辦的語氣,風堯能說什麽?她果真是對他夠冷情冷心,但他卻就稀罕她了,或許搶她是奢望,但他絕不會讓墨翎那麽舒坦的擁有她。
“好。”風堯沒多說,隻這麽應了一句。
“關于這次的事你還是需要查證一下的,誰知道下一次還能不能這麽幸運。”
“呵……”木槿的話讓風堯愉悅的笑出了口,“我能當做是小家夥你在關心我嗎?”
風堯這話當下就讓墨翎黑了臉,“剛剛就該讓你死了算了。”
看到墨翎不爽,風堯這笑就更愉悅了,“真可惜本皇子沒死成,讓翎将軍失望了,不但如此,關于這事查證的事還要有勞翎将軍,畢竟本皇子在辰國的安危可都要仰仗翎将軍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