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侍郎。”
在墨翎帶着木槿轉身之際木槿招呼了一聲,而墨翎隻是冷睥了葉亦寒一眼,什麽都沒有說。
墨翎的漠視讓葉亦寒握着油紙傘傘柄的手忍不住緊緊的握緊,那人明明已經不是淮南王世子,明明已經沒有等同于皇族的尊貴身份,卻依舊用着高姿态蔑視着他,到底憑什麽。
然再不服氣葉亦寒又能怎樣,他還沒忘了對方的官階比他高出兩個官階。
“這麽巧,一起進去吧。”葉亦寒忍下心中的嫉恨說了這麽一句官話。
墨翎再一次無視了他,直接攬着木槿的腰身帶着她踏上了進質子府的台階。
葉亦寒深吸了一口氣,忍着打人的沖動,擡腳跟了上去,陛下遲早會對付墨翎的,而他也遲早會有踩着他的那一天的。
刑部除了來了個葉亦寒,還來了幾個小官吏,畢竟查案子總不能讓刑部侍郎親自松手吧。
一行人就這麽依次進了質子府。
月蕪言來得比木槿早多了,就像帝王預料的那樣,月蕪言肯定是一叫就到的,而木槿卻是沒有聖命絕不會來。
月蕪言來得時候路易也是不相信的,老子搞不定的事讓女兒來就能搞定了嗎?
但他也不想放棄任何一個能緩解風堯痛苦的人。
“你,快點來幫我家殿下看看,否則你這個爹的小命就危險了。”
路易也不嫌手酸,一直舉着劍架在月姜的脖子上,也就是月姜的,要是換一個太醫指不定早就吓癱了。
月蕪言沒有應聲,卻是擡腳朝着榻邊走了過去。
此刻風堯身上之前被月姜紮的針早就已經被取下。
而此刻的風堯已經沒有了什麽說話的力氣,聽到聲音擡眼看了一下,見是月蕪言随即又将眸子給閉了起來。
月蕪言看了風堯一眼,随即伸手替風堯把了把脈。
路易焦急的看着,他不求這個女人能救風堯,隻求有誰能先緩解風堯的痛苦。
“吃東西的力氣可有?”
把了片刻的脈,月蕪言開口了。
聞言風堯睜開了眼,看着月蕪言的眸光很涼。
“吃東西的力氣可有?”月蕪言沒有任何表情的複述了一遍。
“呵……”風堯沒有說話卻是輕笑了一聲,帶着冷意。
“能笑就是有了。”月蕪言直接給了結論,然後從身上掏出一個瓶子倒出了裏面的藥遞到了風堯的唇邊,“我的能力最多能幫你壓制痛苦,再多的你大概要等一等。”
不管是她去研究還是等之前聽到的木槿也來,首要的是先減輕眼前這個人的痛苦。
刷,路易的劍瞬間改變了對象,從月姜的脖子上架到了月蕪言的脖子上。
“要是還像剛剛你爹那樣讓我家殿下吐血,我直接卸你一條胳膊。”殺人有點過了,但砍一下洩個憤絕對是不會過的。
月蕪言理都沒有理路易,就那麽将手放在風堯的唇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