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陣響雷聲将風堯不知道跑到哪裏的思緒給拉了回來,擡眼間隻見窗外下起了磅礴的大雨。
“爺,你怎樣?”
路易很是不放心的問了問。
“沒事。”便是疼得鑽心刺骨,風堯也能忍着痛開口,這份毅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有的。
路易見風堯說話那麽大喘氣,也不敢再出聲,外面大雨那般磅礴,而他的心焦急得比那大雨還要磅礴。
也不知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了叫喊聲,“太醫來了,太醫來了……”
這聲音一響起,路易當下就沖了出去,隻見院子裏的雨幕裏朝着這邊沖來了好幾個老頭。
路易已經等不及了,直接竄進了雨幕,将那才走一半的老頭,一手拎一個竄回了屋内直接往風堯的榻前一丢。
“快看,要是治不好我家殿下,你們就不用出去了。”
路易的口氣很差,差到讓兩個太醫想破口大罵,想說這裏是辰國,你一個蕭國的質子還是個質子的下人嚣張個什麽勁。
但一想到來之前帝王的囑托和榻上那個蒼白得沒有血色的随時會斷氣的模樣的人,兩個被拎來的太醫就沒了脾氣,當下上前診斷。
當因爲走在後面沒遭殃的月姜進來之時,已經過去了好些時候,月姜這剛一進屋,那在榻前輪番診斷的太醫當下就撲了過來并讓開了位置。
“院首大人,你快來看看,好奇怪的脈象,似毒又似病。”看病的太醫都要哭了,爲什麽都是這種脈象,之前太子殿下的就是,但沒人敢胡說,畢竟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的病是打娘胎裏帶出來的,一直就是那麽的羸弱。
“你們行不行,不行就讓行的人來。”一向面癱少言的路易在這個時候急得不行,恨不能立刻飛身去穆府将木槿給抓來。
月姜誰的話也沒有應,而是擡腳上前伸手搭上了風堯的脈象。
眉頭皺得極緊,一如剛剛的王太醫所說,脈象極亂。
“北堂大皇子,老夫先替你穩定一下脈象,讓你減少一些痛苦。”一時間還不能診斷出什麽,這需要時間,但看風堯這痛苦的模樣,月姜覺得再不做點什麽,還沒查出原因人就要痛出事來了,要知道這人本身就是個病秧子來着。
月姜話落間就伸手去解風堯的衣服,風堯下意識的要将人擋開,擋是擋了,但是卻沒什麽力道。
一側的路易見此立刻上前擠開了月姜代替了他的位置,“要做什麽,你說我來做。”
對于風堯這不讓人碰的姿态月姜并沒有說什麽,皇子有特殊習慣一點也不爲奇。
“衣服解開,讓老夫替殿下紮幾針。”
路易聞言動作極快的敞開了風堯的衣衫,露出了那一片白皙的胸膛。
月姜當下上前迅速的用銀針紮在了風堯的胸膛之上,眼見着最後一根針落了下去,前一刻還好好躺着的風堯,下一刻直接一個挺身趴在榻邊就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刷,路易當下利劍出鞘架在了月姜的脖子上,“老頭,你能不能治,你這是救人還是殺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