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前腳才到驿館,後腳就來了一個淮南王把淮南王妃趕出王府的消息,當然,蘇鴻與蔡琴去了淮南王府的消息也一并知道了,如此就不難猜了,很顯然是蘇鴻和蔡琴去給蘇瑩瑩求情去了,而結果則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得不說這墨翎當真是狠,連自己的親娘都丢出來了。
對此,北堂骁樂得看戲,他倒要看看這出戲唱到最後會唱成什麽樣子。
想着,北堂骁讓墨雅晴回了房間,而他則是去了風堯的院子。
作爲沒有新婚之夜的風堯,定是要比北堂骁早幾步回來的。
北堂骁來找風堯的時候,他正半躺在院子裏的躺椅上曬太陽。
北堂骁都得到消息了風堯怎麽會沒得到消息,不過他并沒有露出半點知情的意思,更沒有半點要起身迎接北堂骁的意思,就那麽半躺着弱弱的對着走進的北堂骁道:“哥哥身子弱,就不起身迎接弟弟了。”
“皇兄客氣了。”北堂骁也不惱,直接就着一側的石凳坐了下來,雙眸定定地看着風堯,他很想知道這風堯到底和墨翎木槿是個什麽關系,隻可惜昨晚除了知道人丢了,别的一無所獲。
“弟弟這一大清早就來找哥哥是有什麽事嗎?”風堯直接開門見山,不給北堂骁繞圈子的機會,因爲他完全可以預見北堂骁要說什麽,他心情不是很好,所以不太想聽北堂骁廢話。
一個敵國皇子的身份讓他爲了不給小家夥惹麻煩不能随意靠近小家夥就已經夠憋屈的了,現在還要聽北堂骁廢話,他真的是一句都不想聽。
“哦,就是在回來的路上聽了幾句閑言碎語,想跟皇兄分享一下。”北堂骁倒也是沒拐彎抹角,“淮南王妃被趕回了帝師府,都說是因爲昨晚的事,弟弟當真是冤枉,真的不知道那蘇瑩瑩是怎麽落到我的榻上的,蘇瑩瑩說是墨翎幹的,這沒憑沒據的,弟弟可不敢亂說,假設是的話,皇兄覺得墨翎這是爲何這麽幹呢?”
“你可以直接去問墨翎,畢竟你們交過手,交情非淺。”
作爲對手的交情這可不是什麽好交情,這算是妥妥的被諷刺了,偏偏是事實,反駁不了,這話當真是怼得北堂骁一肚子火。
“不用問,弟弟我估計是爲了那木槿,你當真是不知道那墨翎對木槿是有多好,不是都在說淮南王妃不同意墨翎娶木槿嗎?更是有說蘇瑩瑩與木槿有過節,弟弟覺得肯定是因爲木槿……”
風堯不确定自己用了多大的努力才忍住沒揍人,什麽不好提,偏偏提木槿,他風堯也能做到這些,可是老天不給機會,真是……
“是嗎?”風堯一副半點不感興趣的模樣反問了一句,“弟弟新婚還是多陪陪新娘的好,至于這些辰國的事,弟弟還是少操心了,這些跟我們又有什麽關系?”
話落間風堯直接閉上了眼睛,“昨夜酒喝得有些多,到現在還頭疼,哥哥就不陪弟弟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