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幹他們的,我們繼續。”木槿看了一眼院子裏離開的兩人,直接将話題扯回來,不是不問,而是她覺得彼此該給彼此空間,即便是墨翎現在什麽都不說的走了,回頭該告訴她的他還是會告訴她的。
“我們繼續,不管他們。”蘇傾顔也朝着外面看了一眼,然後附和了木槿的話。
“哦……”蘇柒白瞬間被拉回了心神,“我們剛剛講到哪了……”
“我們剛剛講到……”木槿又接着開始說故事。
……
城南這邊雖然說起來是比城中要清淨得多的郊區地帶,但并不代表直接清淨得沒人了,怎麽說也是皇城腳下辰國的帝都。
該有的客棧酒樓都是有的,隻是比起城中要略微清冷一些,卻也有許多人喜歡這邊的清淨專門趕到這一邊來。
此刻早已過了午時多時,這個時候去喝個下午茶剛剛好。
離城南别院不過兩條街,就有一家很好的酒樓。
兩人步行而去。
一路上墨翎沒有說話,秦玖也同樣的沒有說話。
沒多久,兩人便進了酒樓入了雅間,更是上了兩壺烈酒。
墨翎一字未語直接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端到唇邊就是一口飲下,秦玖被他這模樣搞得一愣,随即來了一句,“你當真是來喝酒?”
“你以爲呢?”墨翎丢了一個不喝酒來幹什麽的眼神。
這話怼得秦玖當下被噎住了,随即二話不說,拎起另一壺酒倒了一杯,當下也一飲而盡,頗有幾分洩憤的味道。
而墨翎此刻已經倒了第二杯酒,不過卻是沒在牛飲而是放在唇邊輕啄了一口,随即直接把玩起了酒杯。
“你說,我弄死蘇博雄行不行。”
墨翎突然的開口讓剛将酒喝進嘴裏的秦玖直接嗆着了,“咳咳……”
一雙眸子控訴着墨翎,什麽時候不好說偏偏這個時候說,當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要不要一上來就給他這麽勁爆的話題。
蘇博雄是誰,帝師,帝王惦記了那麽久也沒能說弄死就弄死,他倒是上來就來這麽一句,那還是他的外家好不好,不過要是他有這樣一個外家也恨不能弄死。
就連他最讨厭的爺爺也沒對他那個纨绔的爹做出這種事情。
“咳咳……”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嗽,秦玖開口道,“二十幾年前的恩怨,要動手也該是你爹,你湊什麽熱鬧。”
這事怎麽算也輪不到墨翎出手把人弄死。
墨翎沒有應聲,而是擡手将杯盞中的酒一口飲盡,這才道:“一個多月前的壽宴,他給我下藥,讓蘇瑩瑩來睡我。之後讓人抓走小白丢入驿館,後來在阿槿去城外大營的時候直接讓人暗殺阿槿,剩下的算計我禁足期間出府獲欺君之罪誘導我娘誤會我斷袖從而不喜阿槿,等等等等,這些還不夠我弄死他麽。”
秦玖又倒了一杯酒一口飲下,表示要壓壓驚。
這裏面的事有些他知道有些他不知道,畢竟不是他的事,墨翎也不可能事無巨細的都告訴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