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光是用想得就莫名的覺得好興奮,不過還沒結束,要淡定,淡定。
木槿壓抑着想爆笑的心,肅然道:“木槿現在就用吧,待會兒木槿大概會犯欺君之罪,請陛下饒恕木槿欺君之罪就好。”
一句欺君之罪弄得大家又慌慌了心,這木槿又要搞什麽?
“本皇子耐心有限,木槿你少耍花樣。”北堂骁隻覺得木槿是在耍花樣,到現在事情還沒解決,北堂骁的耐心要宣布告破了。
而北堂骁不知道的是他的這一聲吼又幫了木槿。
墨诨不覺得木槿能幹出什麽欺君的事,就是有在這三座城池面前也不算什麽,且她這是爲了争取城池而犯得罪,他怎好不赦免。
他給她一切最大利益化,給她動力,隻要她能給他把城池給争回來。
“不用換,你這一功朕給你留着,你所謂的欺君之罪隻要不是涉及皇室的都可赦免。”
墨诨可謂是将自己塑造成了一個極其寬厚的帝王,瞧,多大方,隻不過這一切都是建立在木槿能成功脫罪的前提下,要是不能,這些榮寵就是雞肋,命都沒了,這些榮寵還有什麽用。
木槿的唇角微微勾起,這一笑給人一種比那百花齊放還要美豔的感覺,那種感覺不是容顔美豔就能展現的。
“謝陛下恩寵。”木槿對着墨诨道了謝然後站了起來。
什麽都沒說,擡手拔下了頭發上的發箍,一頭青絲就那麽披散了下來。
衆人被木槿這動作弄得一懵,實在是看不懂她這是什麽操作。
不過不得不承認這發絲一披散愣是将木槿那張面龐給襯得很是柔美,還是越看越美的那一種,可就是如此跟剛剛的話題又有什麽關系。
紅唇親啓,“臣本紅妝。”徘徊在心頭許久的話語終于見了天地。
而對木槿來說的輕松卻是一身驚雷炸得在場所有人耳朵嗡嗡的,下巴都驚掉了。
這叫什麽,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一定是他們出現了幻聽,一定是的。
那個征戰沙場殺敵無數的少年将軍是女子,開什麽玩笑,就算他們懷疑她之前在戰場上是靠着墨翎,那麽幾天前的模拟戰呢,那模拟戰那麽多雙眼睛,那麽多的朝臣和世家公子都看了,也是假的不成,那謀略那身手現在告訴他們是一個女子,是來搞笑的嗎?
就連一向習慣掩蓋自己喜怒哀樂的帝王都露出了震驚之色。
“再說一遍。”第一次,帝王本能的表現出了自己的不确定。
“臣本紅妝。”木槿铿锵有力的重複了一遍。
北堂骁完全愣住了,誰能告訴他到底是怎麽回事。
而愣神過後是一聲肆意的大笑,“哈哈哈……本皇子還以爲你有什麽高招,繞了一大圈竟然是這個借口,是不是太爛了一點……”
北堂骁在大笑,木槿沒應聲,卻是看向了他,像看白癡一樣的眼神。(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