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墨昱一副說不下去的模樣,一副他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的模樣。
“後來突然有小賊意圖傷人,這一追下去就追到了北堂公主的大殿附近,然後聽到叫喊聲我們就沖了進去,結果……結果就看到木小将軍與北堂公主……”
又停在了一個令人浮想聯翩的點,畢竟什麽在一個屋,再看這兩人的姿态,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
“大膽木槿,誰給你的狗膽,你到底做了什麽?”墨诨一個憤怒砸向了木槿。
此刻的木槿早已在剛剛跪地迎接時就被墨翎給放了下來,她也沒站着,與北堂燕一樣癱坐在地上,如此剛好連跪都省了。
而墨诨在看向木槿的這一刻,才發現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慌亂,有的隻是淡定,而這樣的表情他一點也不喜歡,這樣的木槿顯得太有恃無恐,而這種底氣除了墨翎給她,墨诨想不到第二個,一想到這,臉色就更臭了。
“回禀陛下,臣什麽都沒做,臣醒來就看見惶恐的公主和一群沖進來的人,臣也很惶恐。”木槿用着無辜得不能再無辜的語氣說了這麽一句。
木槿的話一出,在場的許多人都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人贓并獲還這麽狡辯的當真就見過這麽一個。
“木槿,你當本皇子瞎嗎?你以爲一句不知道就完了嗎?本皇子誠心誠意跟你辰國和談,你這是何意?你是想要置你辰國百姓于水火之中嗎?若是今日你不給本皇子一個交代,本皇子就是把命留在這,也不介意再開戰。”
這一刻的北堂骁可謂是墨翎附體,把之前墨翎在宴會說的那一套改了個味道回擊了過來,北堂骁笃定墨翎會爲了木槿妥協,而今兒個他定要弄死這個木槿,弄死了木槿,墨翎就等于了廢了一半了,如此,呵,他蕭國還怕他辰國一個鳥,戰就戰吧。
北堂骁這帽子扣得也是夠大。
“那北堂二皇子你想如何呢?”木槿依舊沒有狡辯,而是一句反問,這一句話倒是問得北堂骁愣了一下,總感覺沒按設想走,不過也是無礙。
“本皇子能耐你何?你是辰國的官員可不是我蕭國的官員,本皇子隻求辰皇給本皇子以及本皇子的妹妹一個交代。”
這算是把球踢給了墨诨,但北堂骁的話還沒有完,“雖然本皇子的妹妹隻是被扯壞了一點衣衫,但一個公主的名譽就這麽被你木槿給毀了,就是把你撕了都不爲過。”
這前後矛盾的話與其說是讓墨诨決定木槿的下場,還不如說給木槿定好了下場讓墨诨來決斷,這樣他北堂骁倒是落得一個幹淨,還順帶洗白了一下北堂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