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點,還有一點就是眼前這個人除了氣質不一樣,真的好像那個前些日子在大街上前腳救了她後腳就丢下她不見了的人。
盡管她連那個人的臉都沒見過隻見到了一方白玉面具,但是這一身紅衣簡直太耀眼了,她這麽多年就見着那麽一個男人穿了這麽一身。
“你從哪冒出來的?”愣了愣的穆流年來了這麽一句。
風堯甩了甩衣袖,“小姑娘,是我先問的,不該你先回答嗎?”
被風堯這麽一直直勾勾的看着,穆流年隻覺得整顆心又開始不是自己的。
“我……我就是來問問我們之前是不是見過……”
聽到這話的時候,風堯眸色微微暗了一下,不過随即卻是道:“你去過蕭國?”
“我沒有。”穆流年這話完全是下意識。
“那不就是了。”
“就是什麽?”穆流年一臉的無辜。
穆流年這無辜的模樣讓風堯蓦然想到木槿喝醉酒喊他哥哥那一次,那眸光也是這般無辜,裏面還帶着一點迷醉。
風堯恍惚了一下,沒有應答穆流年的話,擡腳從她身側擦肩而過,做戲做全套,說是出恭怎麽得還是要去一趟的。
穆流年見風堯從身側離開了,也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下意識的伸手拽住了他的臂膀,“我問你……”
一句話在對上風堯突然轉過來的冷如寒霜的眸子的時候,就那麽卡在了喉嚨之中,好似被人給遏制住了嗓子,一句話怎麽吐也吐不出來了。
風堯突然擡手捏上了穆流年近在眼前的下巴微微擡起,一雙眸子除了冰冷還承載着滿是危險的侵略性,“小姑娘,有沒有人告訴你,随便拉扯陌生男人是有生命危險的。”
若不是這個小丫頭跟小家夥的關系似乎不錯,他發誓此刻絕對是捏斷了她拽着他臂膀的手。
大膽的姑娘很有意思,若是換做以前他或許會樂上一樂,但現在他隻想讨小家夥歡心,别的不想牽扯。
穆流年從沒遇到過這麽有侵略性的人,也從沒有誰敢這麽對過她,一時間有些傻愣,忘了做出任何的反應。
“若是不想被當做和親的棋子,離本皇子遠一點。”
警告了一句,風堯縮回了手也抽回了被穆流年拽着的手,轉身消失在了黑夜裏。
徒留穆流年一個人在那裏發愣。
而風堯并沒有走多遠,在前面不遠的拐角處便停了下來。
那邊地上還躺着剛剛帶路的小太監,還有一個與夜色融爲一色的路易。
“爺,要查嗎?”風堯剛過來,路易便帶着殺意的開了口。
“不用管,一個小丫頭。”風堯半點不在意,除卻木槿的關系,這個小丫頭的爺爺也不是好惹的,風堯不太想惹麻煩,“查到北堂骁今晚有什麽動作沒有?”
“沒有,不過公主剛剛離開了隊伍去了别的地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