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澤冷笑了一聲,有些邪氣,冷着眸光瞪了過去,“你才放肆,那是你們的殿下可不是我辰國的殿下,怎麽,在戰場上被我追得狼狽逃跑的時候怎麽沒說我喊個名字放肆的。”
白澤一句話怼得那白發老頭臉都氣紅了。
白澤可沒工夫搭理這老頭,怼完人之後又看向了北堂骁。
“北堂骁,你故意的是不是,不知道蓮兒住我家住了半個多月了嗎?你覺得我倆要是沒點關系她能住我家這麽久嗎?不知道我倆早就定親了嗎?你這麽橫刀奪愛有意思嗎?”
白澤這一番言語驚了一殿的人,防止北堂骁在再出幺蛾子,白澤直接一錘定音的連定親都扯了出來,如此要是北堂骁再堅持,那可就是橫刀奪愛了,那可就是真的缺女人缺到搶人家有夫之婦了。
一開始北堂骁知道不會成功,他是故意這麽做的,本來想着釣出個木槿或者墨翎的,沒想到釣出個白澤,且這理由當真是讓他無從反駁。
一側的木槿默默地爲白澤點個贊,先不管這白澤說得是真是假,這模樣當真是霸氣。
對面的羅蓮傻了,她到底什麽時候和這人定親了的,不就是前些日子兩人在一起喝了酒訴了衷腸,然後不小心兩人那麽一摔親了那麽一下嗎?這就定親了?不過……這心砰砰跳是幾個意思……
白澤怼完北堂骁朝着呆看着他的羅蓮看了過去,“是吧,蓮兒?”笑得那叫一個暧昧,而實際上他自己的耳尖都紅了,心中在不停的告訴自己這是權宜之計權宜之計,他并沒有對那個小丫頭動心,隻是想護着,護着而已。
羅蓮沒說話,卻是羞紅了臉低下了頭,這副模樣看在衆人眼中絕對是有暧昧的鐵證。
不得不說白澤這麽怼人很解氣,墨诨隻覺得心中一陣舒爽,隻是這禮數還是要的。
“白澤,來者是客,還有沒有一點規矩?”墨翎佯裝怒意的對着白澤呵斥了一句。
白澤也不傻,當下跨到一側走到桌前對着上方的墨诨跪拜道:“臣魯莽,請陛下恕罪,但那是臣的媳婦,要是臣連自己媳婦都護不住被人搶走了,臣哪裏還配守護國家?”
開了一個頭這後面白澤是越說越順嘴了。
那邊的羅蓮是越發的羞得頭都要埋進地裏了,這看着白國公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攏了,哎呦喂,她的兒子終于開竅了,不管怎樣,這事就這麽定了。
木槿卻是嘴角抽了抽,一口一個媳婦的,當真是得墨翎真傳,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過這事就算解決了,北堂骁也總不能搶有夫之婦吧。
且白澤這頂高帽子也戴得挺大,皇上大概也不會爲難了,畢竟能和親的人多的是,可不能損失了一名将領,且這有夫之婦拒絕起來也很合理。
墨翎淡定的伸手取杯抿了一口酒,不管這白澤與羅蓮之間是真有情還是假有情,今日這一過,可就必須綁到一起了,不然就是欺君了,他隻希望兩人之間是真能生出情愫,不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