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威怕是到現在還不知道他爲什麽折了兩千士兵爲什麽會有如此被動的局面,他輸給的不是她木槿而是他自己,因爲他犯了作戰大忌,他輕視敵人,即便到了這個地步還是輕視敵人,而這個敵人就是她,正因爲他的輕視才給了她鑽空子的機會,她會用事實告訴楊威,對她的輕視要讓他付出多大的代價。
“将軍有何之解?”蔣生可謂是雙眼冒金星的看着木槿,實在是昨晚上那一戰太爽太霸氣了不服氣不行啊,可以說蔣生已經成了木槿活脫脫的迷弟。
“談何解得對方先出招我們方能做出應對,現在該幹嘛幹嘛去,稍稍注意楊家軍和衛家軍的動作就行了。”木槿這話并不是敷衍而是實話,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等,等那兩家出招,然後她再接,被動的那一個可不見得就是壞的。
“是。”将令下,蔣生立刻領命,然後沒再多說,轉身便走了出去。
……
誰也不願像誰低頭,誰也不想被誰趁機偷襲,故而三軍從這樣的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開始僵持,僵持了一天一夜,一直僵持到翌日的巳時,楊家軍終于率先低下了頭。
說低頭也不算,因爲他給兩家都送了戰書,隻不過給穆家軍的是約戰書,給衛家軍的卻是聯盟戰書。
衛家軍
“習副将,楊家軍來人了。”
在楊家軍的人将聯盟戰書送到衛家軍的時候,衛家軍的巡邏兵立刻的把人給帶到了衛家軍的議事帳。
這一次來的人依舊是那個百戶毛藝。
“習副将。”毛藝抱拳行禮,這禮貌的就跟兩家不是敵人一樣,“這是我們将軍讓标下送來的聯盟書,還請習副将過目。”
站在一側的牛剛當下伸手一把奪過,打開看了兩眼随即轉身兩步上前遞給了習南。
習南接過然後展開看了兩眼,随即沉默了一下,最後道:“午時三刻交界處見。”
這就是應承得意思了。
“如此,标下就回去複命了。”說着,毛藝又行了個軍禮,然後便轉身在衛家軍的監視下離開了。
而毛藝前腳一走,後腳衛家軍的議事帳就炸開了。
“習南,就真的就這麽答應了他?要是那楊威耍詐怎麽辦?”牛剛當下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那大嗓門吼得。
“聲音小點,人還沒走遠呢。”站在牛剛旁邊的邊亮伸手掏了掏耳朵,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
“哎呦,我說邊亮,你想打架是不是?”
“将軍不在你想造反是不是?”
提到這個牛剛就來氣,不是氣邊亮,而是氣自己,“你們說,到底是誰有那個能耐能那麽悄聲無息的把将軍給幹掉了,将軍的身手可不弱。”
“要麽就是楊家軍當中混入了我們不知道的高手,要麽就是……”說到這習南頓了一下,“要麽就是穆家軍的木槿親自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