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下一秒南星出現在了石桌旁,将一隻玉杯放下,然後刷的一下又消失了。
而風堯在捏碎了一隻杯子之後,情緒瞬間平靜了,他不能在墨翎面前落了下成。
自己拎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然後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下,随即輕笑道:“我不介意。”
不介意什麽,很沒頭沒尾的一句,但偏偏這話這麽說出來兩個男人那都是心知肚明。
他風堯做事向來随心,既然确定了是自家想要的,便是有瑕疵那也是完美的,他早說過不要說兩個人還沒有成親,便是成了親隻要是他想要的,他也照搶不誤,唯一的一點就是不會強迫當事人,畢竟他要的是心甘情願。
而他隻是認識小家夥晚了點,認識自己的心又晚了點,這才失了先機罷了。
‘啪’地一聲,暗夜裏又是一道杯子碎裂的聲響。
這一次碎的是墨翎手中的那隻杯子,那杯中還有酒水,灑了墨翎一手。
“我介意。”
三個字那是比寒冬裏的冰還要冷。
“呵……”墨翎怒,風堯卻是樂呵的笑了,隻是那笑也帶着幽冷,“你介意與我何幹?”
風堯的話讓墨翎一掌拍在了石桌上。
而在墨翎前腳拍上石桌的時候,對面的風堯僅是慢一秒也拍上了那石桌。
“阿槿是我的。”墨翎冷着聲音霸道宣言道。
“寫你名字了嗎?”風堯妖娆着聲音回了一句,“就算寫了又如何?妨礙我搶嗎?”
這後面一句絕對比前面一句要讓人生氣多了。
“你搶得走嗎?”墨翎的話語裏帶着無限的自信。
而這自信當真是讓風堯氣得牙癢癢。
“不搶怎麽知道?”
“那你就試試,看是你能搶走,還是我能守住。”還沒有誰能讓他墨翎将收入囊中的東西給吐出來,人就更不可能了。
“先看看你能将人留在你府上留幾天吧,我賭她明天就會離開去找我。”
“做夢。”
“那就看看做夢的是誰。”
話落間風堯突然起身往後一跳,墨翎也做了同樣的動作,幾乎是在兩人跳開的同時,那被兩人一人一手按着的桌子已經碎成了兩半。
這麽大動靜就是個豬那也得醒了。
屋子裏榻上的木槿被這聲響猛地驚醒,那轟咚一聲就跟地震似的。
木槿蒙了一下,随即感覺了一下地沒有動,而墨翎又不在她身邊,下意識的覺得是不是出事了,連忙起身,起得太快腿軟了一下差點摔倒,也隻一下便拿過一邊的外套邊往身上套邊朝外走去。
屋門打開,屋外一黑一紅分别站在那碎裂的石桌邊,問都不用問就足以看出是怎麽一回事了。
木槿隻覺得腦袋突突地疼。
而那邊聽到開門聲的兩人同時看了過來。
“小家夥。”
“阿槿。”
兩個前一秒還針鋒相對的人,這一刻周身隻餘下柔軟的氣息。
“桌子對不起你們嗎?”一句話顯示出了木槿的怒意,“還有你,風堯,不知道自己穿紅衣很招搖嗎?還穿着紅衣來這裏,你是嫌我麻煩不夠多是不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