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槿,你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墨翎的眸子變得暗沉。
“我有嗎?”邊說木槿邊用那被墨翎喊着的指尖按了按那與她指尖緊貼的屬于墨翎的舌尖,一雙眉眼更是輕佻,此刻滿是說不出的魅意。
墨翎被木槿這麽一挑dou,身子又緊了兩分。
“沒有嗎?”墨翎一個反身又将人給壓了回來,而嘴裏還含着木槿的那根手指,手卻是撩起了木槿的衣物貼上了她的腰肢。
“唔……”木槿嗚咽了一聲,“這裏面安全嗎?”
“你願意?”倒是墨翎被木槿的話說得愣了一下,明明剛剛還抵死不從的模樣。
“呵……”木槿輕笑了一聲,抽出被墨翎喊着的手勾上了他的脖子,将唇貼近了他的耳畔,“你太誘人,我想吃你,行嗎?我的阿珩哥哥……”
火被勾起來了得滅不是?
而這個男人是她的男人,他不安了,她就讓他安,這樣一個與日月争輝的男子都爲她折腰至此,她還有什麽不能給的。
“阿槿……”墨翎喊了一聲便對着木槿的脖頸吻了下去,阿槿都這麽主動了,他要是再能忍那就當真是柳下惠了……
……
風堯在木府從白日一直等到黑夜,也沒有等到木槿的人,等到最後一張臉都等黑了,不用懷疑,墨翎這是把人給扣下了,就這麽明目張膽,這人當真是不要臉了。
但風堯還是不死心的問了路易一句,“路易,小家夥人呢,這麽晚了還不回來。”
路易握着利劍的手動了動,随即道:“一直在淮南王府就沒出來過。”
啪地一下,風堯捏碎了手中的杯子,随即過了片刻就跟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拍了拍手站起了身,“既然不回來,我去尋便是。”
擱下一句甩了甩衣袖然後擡腳便消失在了木府裏。
路易見狀,又動了動握着劍鞘的手,随後跟了上去。
進入了淮南王府風堯可以說沒有受到一點阻攔,就那麽暢通無阻的來到了墨翎的庭院,此刻的風堯已經恢複了自己的身形,也恢複了那一身紅衣,這樣的他才是他。
墨翎的院中,墨翎正坐在那唯一的石桌旁品着酒,聽到動靜半點也沒反應,反倒是将桌上的另一隻空杯子給倒滿了,“總是喝你的酒,你也嘗嘗我的酒。”
風堯倒是不客氣,一路暢通無阻還剛好多一個酒杯,這是算準了他要來。
甩袖坐下取杯喝盡,動作一氣呵成。
一如墨翎第一次喝他的酒一般,都是一口飲盡,可謂是牛飲。
“小家夥呢?”風堯完全不掩蓋自己的心思,放下杯盞問得第一個問題就是木槿的下落。
墨翎沒有立刻答,而是将酒杯放到唇邊飲了一口這才道:“折騰得太厲害,在睡覺。”話語裏的寵溺意味十足。
風堯一個沒忍住将還握在手中的空杯子瞬間給捏碎了,繼剛剛那個這已經是第二個了。
有些事知道是知道,但親耳聽到,還是從那個情敵的口中聽到,這滋味當真不是一般的差,所以他爲什麽要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