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誠意。”墨翎表示不滿意。
“阿珩哥哥,我求你放過我……”
“沒有誠意。”
“阿……”
木槿剛要說話,墨翎突然含住了她的耳垂,讓她的身子不自禁的顫了一下,話語也停了。
“繼續,阿槿,或者你希望我幫得更徹底一點……”
“阿珩……哥哥……我求你……放過我……”耳朵上的陣陣酥麻感讓木槿身子一顫一顫的,這是極憋着氣又忍着酥ma感才将一句話面前說完。
本來這事算是完了,然墨翎卻道:“阿槿,你有傷在身,我不會欺負你的。”
這話當真叫木槿弄死墨翎的心都有了,當下直接擡腳就對着墨翎踹了過去,“滾……”
一個字說得毫不留情,而那踢人的那力道當真就跟撓癢似的。
墨翎不但沒滾卻是将木槿給緊抱在了懷裏,并道:“不滾。”
“這麽欺負我有意思啊。”做就做了,偏偏還要說出來,故意氣她是不是。
“有,這樣的你好可愛。”
“滾。”木槿表示不買賬。
“呵……”墨翎卻是愉悅的笑出了聲,隻覺得因爲那些煩心事而有些沉重的心情頓時不沉重了,果然他的阿槿就是他的藥。
“墨翎你給我等着,下一次我一定百倍還給你,還到你懷疑人生。”聽到墨翎的笑,木槿咬墨翎一口的心都了。
“恩,我等着。”偏偏墨翎還一本正經的應了。
“墨……”
“京兆尹晚間進了皇宮,該是把那兩具屍體的事禀告給皇上了。”見木槿要炸毛了,墨翎連忙開口說起了正事,“不過皇帝除了将兩具屍體轉交給了大理寺和刑部并沒有别的動靜,這顯得太過安靜。而皇後的人更是從宮裏去了帝師府,若不出意料,明早的早朝皇帝大概會與帝師府做一場對決,帝師府的丹書鐵劵怕是保住了。”
“什麽丹書鐵劵?”木槿的心神當下被這個異樣的詞彙給吸引了過來。
木槿的心神被引過去了,但還是不甘心,不是不甘心被欺負,那是兩個愛人之間的情趣,隻是爲什麽每次都是她衣衫淩亂,而他卻一副坐懷不亂的模樣,真叫她想咬人。
想着,木槿當真是攀上了墨翎的肩膀,扯了他的衣襟對着那肩頭就咬了下去,像極了揮爪洩怒的小貓。
墨翎愛憐的看了看木槿,沒有半點要阻止的意思,而是接着道:“你以爲帝師府什麽都沒有,就憑一個帝師的稱号是怎麽混到這個地位的,還不是因爲先皇賜給了他丹書鐵劵,與免死金牌差不多,但卻也不一樣,在某種程度上能微微左右皇帝的行爲,畢竟蘇博雄還挂着個帝師的稱号,又拿着先帝賜的東西,這可不就是對皇上的桎梏麽,不然就他帝師府怎麽就能這麽猖狂。你這次給帝師府設下的圈套算是誤打誤撞幫了皇帝,本來事情沒這麽嚴重,但是太子落了把柄,那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的,隻要帝師府還想保存自己最後的一點尊嚴,還想好好存活,還想幫太子,必定會祭出丹書鐵劵,而隻要丹書鐵劵一出這一次所有針對帝師府的局都會迎刃而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