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當下上前摸上了蘇鸢的脈搏,眉頭随着摸得時間越久皺得越深。
墨翎怕打擾木槿,未敢開口言一字。
而就在木槿爲蘇鸢診脈的時候,被南星去喊的墨筵也來了,或者說他一直在等着,他亦沒有說話,靜靜的站在外屋,輕得裏屋的墨翎與木槿都沒注意,或者說沒時間去在意。
寂靜維持了好久,木槿這才開口道:“阿珩,你往你娘身體裏注入内力,催都她體内血液快速流動。”
說着,木槿直接翻身上榻翻到了裏側,捉住了淮南王妃的另一隻手。
“好。”墨翎應了一聲就要上前。
“我來,你身上有傷。”
墨翎剛踏出一步的腳步被這一聲話語給打斷。
這一刻無論是墨翎還是木槿都看了過去。
“爹。”
“淮南王。”
墨翎與木槿幾乎同時出聲,而喊完之後他們才發覺淮南王似乎特别的平靜,平靜得好像知道什麽一樣。
“嗯。”淮南王輕應了一聲,然後便就着榻邊坐下,然後伸手握上了蘇鸢放在外延的手腕,抓好後,墨筵擡頭對着木槿道,“我先試一下,你看行不行。”
“好。”木槿深深看了墨筵一眼,到底隻是應了一聲,沒再問其他。
在木槿應聲後,墨筵沒再說話而是專注于自己的手上,聚精會神的調動自己體内的氣力然後通過掌心打入了蘇鸢的體内,頓時間握着蘇鸢另一隻手的木槿便感覺到了蘇鸢體内氣力的湧動,隻是力度還不夠大。
“加倍。”木槿微皺着眉頭冷凜着聲音喊了一聲。
墨筵的眸色沉了沉,下一秒便立刻将氣力提升到剛剛的兩倍,這一刻本安靜躺在榻上的人身子突然顫了顫,一張臉更是瞬間爬滿了紅暈,可見其體内的氣血湧動。
這樣的蘇鸢看上去很不好,但是木槿不開口,墨筵卻是不敢卸力,他怕功虧一篑。
木槿眉頭越皺越緊,面色很不好,卻是在沉靜了好一會之後開了口,“好了。”
木槿的這一聲好讓墨筵如釋重負的卸了力。
若隻有墨翎,木槿或許會看在是墨翎娘的面子上做點什麽,但淮南王這般模樣卻是有備而來,她甚至能感覺他這是爲她準備了圈套,即便今日沒套住她卻還有明日。
淮南王并沒有淮南王妃那麽讨厭,但這淮南王卻是因爲淮南王妃的事而給她下了套,作爲一個從沒被淮南王府護過卻是遭過淮南王妃罪的人,木槿表示她一點也不會大度,因爲她可以肯定若是她和淮南王妃發生沖突,淮南王護得定是淮南王妃,所以她需要做什麽好人。
木槿一直看着淮南王的那種稱之爲睿智的眸光讓淮南王知道自己所做的大概已經被眼前這個小姑娘給猜透了,不得不說這當真是個聰慧的小姑娘,而他也沒打算刻意隐瞞。
“能先告訴我她怎麽了嗎?”
“淮南王不該先說說你都知道些什麽嗎?又或者說說你又做了些什麽?”木槿并沒有半點妥協,并沒有因爲對方是墨翎的爹而退步,她說過不會再對淮南王妃退步,因此因爲淮南王妃而算計她的人她同樣也不會退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