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等一下木槿要被墨翎給收拾,秦玖就莫名的愉悅,差一點就愉悅的彎起了嘴角。
“咳……”捂嘴咳嗽了一聲,秦玖勉強忍住了笑意,在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然後正了正神色開始說正事,至于爲何墨翎會把木槿放在他的榻上這件事他還是少探究爲妙,總覺得不是什麽好事。
“我想知道蘇柒白被抓走具體是怎麽回事?”
開始墨翎讓人給他傳信的時候,說蘇傾顔受到了驚吓,他以爲就是爲了唬他回來,而他回來之後才發現是事實,而不是隻是唬他。
這一次抓得是蘇柒白,運氣好被墨翎給救回來了,那麽下一次呢?要是運氣不好呢?要是抓走的是蘇傾顔呢?什麽都是有可能的,而他能做的就是防範于未然。
墨翎周身的氣息依舊很冷,卻是多了一絲正色。
而木槿也不再裝死,而是從榻上坐了起來,面色很是肅然。
“這一次蘇傾顔沒有被抓走,可能是在顧忌你,而下一次或許就會因爲你而抓走她。”開口的是墨翎。
關于爲何前夜被抓的是蘇柒白而不是蘇傾顔和蘇塵,他已經和木槿早就做過了探讨,這是唯一的答案。
而不管是帝師府抓走蘇柒白還是北堂骁抓走羅蓮,爲的不過就是桎梏他和木槿罷了。
秦玖一點也不覺得墨翎是危言聳聽,“誰動的手?”
“帝師府。”這三個字是木槿說得,“柿子挑軟的捏,上一次是抓來洩憤,而事情最後搞了那麽大,若是有下一次,大概就是抓來要挾了。”
帝師府什麽事做不出來,既然能把人扔給北堂骁那個瘋子,再把人抓走用來威脅他們何嘗不能。
“這幾日發生的事必會讓帝師府受創,保不準他們還會再次下手,昨夜去了木槿府上,而今日再铤而走險一次萬無不可能。”話落間,墨翎的氣息又低沉了幾分。
昨日僥幸用的是閻羅殿的殺手,所以這才被他提前得知提前布置,而若不用閻羅殿的殺手了呢,他們不可能會那麽精準的得到消息然後避免甚至是反将一軍。
墨翎的話讓秦玖的氣息又重了幾分,顯然事情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嚴重,更是沒想到動手的竟然是帝師府,那好歹是帝師名義上的孫女,他當真是下得了手。
而壞人要做壞事,那從來都是防不勝防的。
“你秦丞相想念嬌妻去嬌妻府上住上幾日那是半點也不過分,動了蘇家父女隻是動民,要是動了你秦丞相,那可就是動了朝廷命官了,這幾日朝廷命官傷得還少嗎?”木槿勾着唇笑了笑,笑得極冷,光看着就有些發寒。
而正對着的秦玖很好地打了一個冷顫,不過這确實是個好主意,他更能借此靠近嬌妻,也很好的過了蘇伯父那一關,當真是快哉。
如此,看在木槿給他提了一個這麽好主意的份上,那他就勉強不計較她之前對他的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