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作證。”聽到木槿提到自己,白澤下意識的說了一句,說完之後才知道自己應了什麽不過也不後悔,墨翎顧忌這是他爹娘,可跟他沒啥關系。
“你……”淮南王妃終于氣出話來了,卻是被淮南王給搶過去了話。
“淮南王府當然是本王做主,木小将軍白将軍裏面請,至于内人,一介婦人不懂朝堂,你們就莫要與她一般見識了。”
木槿再多句都比不上墨筵的兩句對于蘇鸢來的打擊多,這麽多年無論她是對是錯,墨筵護着的永遠是她,卻不想此時此刻竟然會護着别人,護着那個明顯要帶壞她兒子的人,護着……
蘇鸢臉上有些凄涼的表情木槿看在眼裏,卻并不覺得同情,這個女人太作了,要不是淮南王護着,到底是怎麽活到現在的,她竟然還要去蘇府,可是知道她兒子正在對付那蘇府。
“剛剛白将軍跟下官說昨日搜查鄢陵城的時候看到城南有一家别院裏面住了一個中年男子兩個小姑娘,好像遭了劫,小的那個姑娘昏迷了,大的那個受驚吓了,哦,那家人姓蘇,白将軍問我那好像是翎世子的别院,怎麽會住了一戶姓蘇的人,白将軍問我是怎麽回事,淮南王妃,你可知道是怎麽回事?”
白澤被說得一臉懵,不過也隻是懵了一下就立刻掩蓋下去了這懵懵的情緒,在心底不斷的想着木槿說得話,羅蓮可不就是因爲木槿和墨翎去救了那家人才被抓走的麽,當時他有點蒙後來了結了一下,說一個是秦玖的未婚妻,更是墨翎的小舅舅來着。
“你說什麽?休要企圖騙我。”蘇鸢果真是被吸去了心神,若說這世上能讓蘇鸢能分些心思的怕除了墨翎蘇博雄也就這蘇塵了。
“木槿爲何要騙娘。”
僅是一個門檻之隔,剛剛還空無一人的淮南王府的大門内側此刻站立了一個鬼面玄衣之人,一身幽冷的氣息當真是連空氣都被冰凍得稀薄了。
墨翎一得到消息就出來了,隻是身子有内傷不易動用内力,否則再難維持這看上去很好的樣子,而這難免就慢了點。
墨翎對木槿的相護一點不比墨筵對木槿的相護對蘇鸢造成的打擊小。(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