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犯了事的宮女而已,辰皇需要如此斤斤計較嗎?在我蕭國,犯了事的宮女向來都是處以極刑的。”北堂骁的态度那是完全沒有半點要認錯的意思。
“這裏是辰國。”墨诨幾乎是吼着呵斥出聲。
北堂骁就跟沒感覺到墨诨的怒意一樣,不緊不慢道:“所以本皇子用了很幸福的方法讓她們死去而不是極刑。”
言外之意他已經手下留情了。
不管如何,僅是幾句話的交鋒,就足以展現出北堂骁的嚣張了,不管是在驿館還是在天牢,還是在現在這個金銮殿,北堂骁就沒掩飾過他的嚣張。
“比起這種無關緊要的小事,本皇子很想知道辰皇是不是無意和談,不然爲何這驿館進入賊人半夜差點将本皇子給殺死,要知道本皇子若是死了,這和談可就要崩了。”北堂骁一邊說一邊扯下了繞過鼻梁一圈的繃帶。
剛剛衆人以爲故意這麽藐視聖威的物件此刻露出了真面目,北堂骁那左側臉頰一道傷口當真是血肉翻飛很是滲人。
一些膽子小的文官被這一幕的突然一刺激,腿都有些打顫了。
而北堂骁的這一招叫什麽,叫反打一筢,就跟誰都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麽似的。
這一幕倒是出乎百官和墨诨的意外的,便是當時在場的楊威也有些意外,他竟是沒想到北堂骁受傷了,那麽這受傷是誰的手筆?或許當時那句墨翎在此是真的,這臉頰就是被墨翎所傷,隻是這切口似乎是他蕭國的彎刀。所以若是墨翎所傷,墨翎哪裏來的彎刀,是奪得北堂骁手下的還是别的什麽,若不是那又是誰動了這手?
楊威想到了墨翎在此那句話,上方的墨诨又怎麽會沒有想到,隻見墨诨沒吱聲,而是沉了沉眸色,這是典型的在思考的狀态。
而這對北堂骁來說就已經夠了,隻要辰皇思考,那麽他的目的就算達成一半了。
而墨诨并沒有思考多久,隻是略微沉默了一下便開口,“你說你被傷可有證據,朕怎麽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對自己下手企圖來誣賴他人。”
“呵……”北堂骁冷笑了一聲,帶着點嘲諷,不知道是在嘲諷墨诨說的話還是在嘲諷墨诨那點想借此算計墨翎的心思,但不管怎麽樣這很合他的意就是了。
“本皇子當然可以證明,因爲那人因爲要救人而被本皇子給打成重傷,隻需要讓他來一查便知……”北堂骁這話說得很是含糊,隻是說因爲要救人,并沒有說要救誰,而昨日丢了一個羅蓮,那麽轟動,大家幾乎下意識的就将北堂骁話語裏的兩個人給對号入住了,隻是沒有誰說出口。
北堂骁的話讓墨诨心裏很是激動,隻要他再問一句就可以趁機将抓住墨翎的把柄了,一想到這回墨诨就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北堂皇子說話如此含糊,朕……”墨诨開口一副不相信的模樣,完全沒有半點内心要抑制不住的激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