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用腦子又是用體力,木槿是真的累了,就這麽叨叨着便平穩了呼吸。
明日可還有硬仗要打,必須要休息好。
木槿的呼吸已經平穩,然而她的叨叨叮囑還猶在耳際,聽似在嫌棄卻是把一些未知的情況都告訴了他還帶着對他的關心,心忍不住又跳得快速了一些,這麽好的她要放棄,哪怕才有一點萌芽,也是難啊。
看來以後得遠離,靠得越近就越上瘾,以前他怎麽就沒發現會上瘾,或許是因爲那個時候一直靠在身邊……
白澤靜靜地看了好一會兒,最後輕聲道:“知道了。”
話落間轉身向外走去,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
白澤走出自己的院子的時候遇上了等在那裏的白國公。
“木小将軍?”白國公詢問的很是直接。
“嗯。”
“你和她關系很好。”不是疑問是肯定,他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他這個兒子可不是随便誰都能領進自己的院子的。
“她救過兒子的命。”白澤不欲多說,隻說了這麽一句便囑咐道,“爹,府裏的兩位就交給你了,木槿不喜歡人打擾,你莫要去擾她,她就是隻剩半條命殺傷力也很大。我去辦公了,大概要到明早,爹也好好想想明早要怎麽站隊吧。”
話落,白澤擡腳朝着府外走去。
明早才是真正的大戰,不知道這大戰要傷及多少人……
……
淮南王府
墨翎踏夜而歸的時候,小院裏正亮着燈火。
屋門大敞,燈火下兩人正在執棋相殺。
墨翎藏身在暗處沒有現身,而是摘了小院裏的一片竹葉,掌下運力的對着那正燃得旺盛的燭火劈了過去。
“哎,臭小子,是不是要輸了故意弄滅燈火想借此蒙混啊!”燈滅的瞬間,淮南王先是一愣,随即大聲地咋呼了起來。
“呵……”坐在他對面的‘墨翎’略帶嘲諷的笑了一聲,随即似是不屑與之理論的起身朝着屋内走去。
“哎哎,臭小子,把話說清楚。”墨筵起身追了上去。
而進了内屋的‘墨翎’也就是墨睿一把拿下了面上的面具,然後與屋内暗角處走出來的人一個錯位轉換了過來。
“爹,賊喊捉賊這事你就不用幹了,我隻是進來拿個火折子讓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誰要輸了。”說話間墨翎走出内屋擦過墨筵走到了棋盤邊再次點燃那燭火。
而就在燭火點燃的那一刻,墨筵幾步上前伸手胡亂的把棋盤上棋子都給推亂了,“看什麽看,誰知道你有沒有趁着看不見的時候動了老子的棋。輸了就輸了,你不承認也沒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