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禦書房寂靜的厲害。
“行了,朕讓你們來就是爲了北堂骁一事,北堂骁太過嚣張,傍晚時分扔出了兩具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女屍,入夜時又有人來相救,搞得驿館亂糟糟的,一個戰敗國的皇子在我辰國如此嚣張,我辰國的臉面該往哪裏放。本想與你們夜談此事,然穆老将軍突然暈倒,朕滿心挂念無心此事,你們都回去好好想想,待明日早朝全都給朕拿出意見來。”
“是。”皇帝都下令了,幾個武官能如何,重點是帝王這态度還是很重視穆老将軍的,這向他們傳達着很重視武将的意思,如此就足夠了。
“臣等告退。”應了一聲是之後便争相告退。
“于數。”
“老奴在。”
“去宮門口盯着點,讓來的大臣們都回去吧,并将朕剛剛的話一一轉告。另看到月太醫與白澤,必須要讓他們火速趕來見朕。”
“是。”于數領了命便随同幾個武将一同離開去辦理了。
“楊威。”
“臣在。”
“白澤七年不在鄢陵,定是對鄢陵的形式不是很了解,等會兒朕派你去協助他,你可明白?”
所謂協助也不過就是說得好聽罷了,直白一點那就是監視。
“臣明白。”楊威躬身領命。
剩下的時間就是無盡靜默的等待。
幾個武将離皇宮比較近,所以來的有些快,其他的一些比較遠一點的官員可是還在路上呢,甚至那聖旨的口谕才傳到府上。
比如同樣住在城南卻是在城東南的白府。
傳旨太監那是飛一般的往各家各戶的沖。
白家是個書香門第,至于白澤那就是個異類。
傳旨太監那是一到白府門前連氣都來不及喘,就咣咣咣地敲響了白府的大門。
“來了來了,别敲了。”
門房帶着不爽吵吵嚷嚷的來開了門。
當大門打開,露出外面的敲門之人的模樣的時候,門房當即從不爽變爲低頭哈腰,“公公你這大晚上的是有何事?”
這穿着公公服飾的也就隻有皇宮裏和皇子府有,不管哪一個,這太監那都是貼着皇家标簽的,可不是他們這種小人物能得罪的。
傳旨公公很是着急,他還要跑下一家,沒有功夫去計較門房的冒犯,“快去叫你們國公出來,皇上有旨。”
“是,小的這就去,公公您進來歇會呗。”
“雜家還要去下一家,快一點。”傳旨公公一揮手表示很不耐煩。
門房一見這架勢就知道當真很着急,立馬的轉身就往府裏面跑。
“老爺,老爺,宮裏來人了,說有旨意。”門房那是邊跑邊喊,人還沒有跑到白國公的庭院内,白國公已經聞聲起身穿衣了。
“這大晚上的,又是怎麽了,莫不是出了什麽大事,這麽急招?”白國公夫人一邊服侍白國公穿衣服,一邊開口抱怨了一句。
“這話以後勿要再說,若是被聽到還以爲我們是有什麽不滿。”白國公嚴肅着聲音說了一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