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得他忌憚墨翎啊,這可是他的大好機會。
而他敢笃定,他越張狂,那辰國的皇帝就越看不上他,而他就越安全。
呵……
思慮了好一會,北堂骁回神之際,下面的勝負已經出了結果,莺歌到底年幼狠勁不足,被話梅給抓住了,用繩子吊在了屋裏的兩個頂橫梁的大柱上,呈大字型展開,而話梅正在對莺歌進行各種玩弄,花樣很是多重。
北堂骁看得很是滿意,她看着莺歌的眸光再一次灰暗,而那話梅的眸光則是越來越晶亮,嘴角頓時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晶亮好,越是晶亮摧毀起來就越有意思。
看了好些時候,北堂骁看得都捂嘴打了一個哈氣,這才開口,不過喊得不是話梅,而是,“左影。”
一個黑影随着北堂骁一聲喊出現在了屋内。
“地上那女人賞你了,就在這睡,爺看着。”被關在這驿館裏當真是無趣的緊。
“是。”被稱之爲左影的暗影應了一聲,然後直接一扯自己的褲子拉起因爲聽到北堂骁的話而驚恐的話梅,要知道她若是被這個人給睡了那麽北堂骁就不會要她了,然當她回眸驚恐的看向北堂骁的時候,北堂骁那涼薄的眼神讓她不敢說話,她怕自己說了就當場喪命。
“别看着本皇子,剛剛對着一個女人不是興緻很高嗎?現在本皇子賞你一個男人,好好表現,表現得不好……呵……”
又是這個嗜血的笑,頓時話梅沒了半點反抗之意,就那麽被左影給壓在了桌上狠狠地貫穿了起來,而她不但不能反抗還要迎合。
左影沒有北堂骁那麽狠,畢竟是表演,不但不狠還各種姿勢各種花樣的折騰着話梅,可見不是第一次這麽玩了,而話梅被折騰着竟然沉淪在了那舒暢的情yu裏,更是露出了舒服的嘤ning聲,她沒看到看着的北堂骁臉眸子裏滿是血腥。
而被吊着的莺歌看到了,然後她笑了,她知道話梅活不了了,和她一樣都活不了了,活不了了,她隻求能快點死快點死。
“左影,手段太溫柔了,這女人剛剛可比你有花樣多,照着她的來一遍……”
“是。”左影機械的應聲然後開始了複制動作。
而話梅這是從享受變成了驚恐。直到死她都沒能明白爲什麽她要努力活着甚至出賣了自己的靈魂卻還是沒能得善終。
莺歌比她明白,她是單純了一點卻是知道,這敵國的皇子無論如何都不會要她們這敵國的女人的,特别是剛剛那些機密的話都沒有避諱,怎麽可能還會讓她們活。
不過此刻兩人還好好的活着,活在痛苦中,活在北堂骁的樂子裏。
而一邊欣賞的北堂骁已經開始想着明日要玩什麽了,沒辦法,這驿館太無趣,他隻能自己找點樂子,今日不過就是玩弄了兩個宮女,至于明日,他得看心情啊……
……
白澤說溜穆流年當真就是溜穆流年,就那麽不緊不慢的跑着,讓穆流年遠遠的在後面跟着,然後帶着她竄過大街小巷,順便離木府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遠到從南城一直到了北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