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去将西暮剛剛的話告訴木小将軍,并告訴她陛下很可能會派人去尋她去對付北堂骁,讓她裝病。”
他被禁足估計去不了,墨诨不可能自己打臉自己,那麽就隻剩木槿,隻要木槿搶在宮裏去的人前面出事,這差事就去不了,墨诨不可能派一個病人去,這樣是在告訴北堂骁他辰國無人了。這種掉面子的事墨诨是不會做的。
“是。”暗處傳來了應答聲,眼見着那抹氣息就要消失,墨翎連忙又喊了一聲。
“等一下。”
墨翎的一聲喊讓暗處波動的氣息頓時恢複了平靜。
墨翎喊得很幹脆,但是開口時卻滿是不确定,“她若是……問起我……你如實回答便是……”
“是。”再次傳來南星的應答聲,這一次南星沒立刻離開,而是等了片刻,确定墨翎不會再喊他,這才閃身消失在了院子裏。
南星離開後墨翎在庭院裏來回走了幾步,那有些焦灼的步子當真是與他的幽冷氣息一點也不相符,真希望現在就天黑。
走了幾步墨翎又坐了回去,“西暮,把剛剛的話去告訴白澤,讓他找他的狐朋狗友去叙叙舊,剛回來,喝點酒興奮一下一點也不爲過。”
找完木槿回宮禀告再去尋白澤,這裏面的時間差足夠白澤把自己灌醉。他不确定皇帝會不會尋不了木槿再去尋白澤,以防萬一總是好的。
“是。”西暮接了命令火速的消失了。
……
南星來到木府的時候,木槿依舊把自己鎖在屋子裏。
大白天的南星那麽大個活人站在院子裏不可能不被看見,所以他在到達木府确定了木槿的行蹤之後直接以最快的速度穿窗而進入了木槿的房間。
沒有殺氣,所以躺在床榻上的木槿隻是睜開了眼睛慢悠悠地坐起了身子,在看到是南星的時候,眸光閃了一下,卻并沒有開口說話。
南星也不拖沓,對着木槿抱拳直接開口續訴,“北堂骁出了天牢殺了兩個獄卒,回了驿館更是要求見主子和你,禁衛軍統領已經進宮去請示皇上了,主子說,陛下很有可能會讓人來尋你去見北堂骁,主子讓你趕在宮裏的人來之前裝病。”
聽完南星的話木槿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北堂骁還當真是猖狂,說實話,要不是白澤帶着求和書回來,她差不多要把被關在天牢裏的這貨給忘了。
不過比起北堂骁她現在比較關心的是……
“你主子……”木槿按在棉被上的手下意識的縮起抓了抓棉被,開口的話更是帶着一些遲疑,“他還好嗎……”頓了一下終還是帶着點小别扭的問出了口。
想到來之前主子囑咐的話南星算是知道爲什麽讓他來而不是讓西暮來了,因爲他一直跟着主子,是最熟知主子身邊所發生之事的人。
南星怕木槿不會問第二遍,或者又改口,連忙開口叙述,“主子從你這離開之後回去和王妃大吵了一頓,更是直接放出了王爺要休王妃的謠言,說是要讓王妃醒一醒。王妃氣得暈過去了,聖旨也下來了,主子想自己來的,但不能公然違抗聖旨,所以這才派了屬下來給你報信。”(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