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鸢是蘇博雄叫回來的,所以蘇博雄又怎麽會不知道她回來,更何況她也回來好一會了。隻是墨初曉的出現是個意外,但是這并不能妨礙什麽。
蘇韋早早的就守在了蘇博雄院子的門口,在見到蘇鸢墨初曉和蔡琴的時候先一一行了禮,随即道:“二小姐,帝師等候你多時了。”
不是淮南王妃而是二小姐。
墨初曉不喜歡這個稱呼,但是蘇鸢不說話她也不好說什麽,而這話的含義實在是太明顯了,這蘇鸢就是蘇博雄叫回來的。
“爹找鸢兒啊!”蔡琴恰恰好的一聲疑惑,表現出來的是不知道的震驚卻讓蘇鸢有一種自己找借口被看穿的感覺,有些不自在。
“裏面請。”蘇韋适時的開了口,不讓這局面變成僵硬的局面。
蘇鸢對着蘇韋淡淡一笑,随即扶了扶頭上的朱钗擡腳就朝屋内走去了。
墨初曉緊随其後,滿身警惕。
蔡琴走在最後,嘴角微勾,帶着點幽冷的弧度,隻是一瞬便恢複了溫和緊跟了上去。
屋内,蘇博雄難得沒練字而是端坐于椅子上手捧杯盞。
而在屋子的一側坐着巧笑盼兮的蘇瑩瑩,面色有些蒼白。
一見到蘇鸢進來,連忙起身,滿臉愧疚到要哭的模樣喊了一聲,“姑母。”并福了福身行了個禮,當然也沒忘記墨初曉,“曉姐姐。”最後才喊了蔡琴一聲,“娘。”
而這邊蔡琴蘇鸢墨初曉也都對着帝師行了個晚輩禮。
行完禮之後蔡琴連忙迎了上去将人扶住,“你這孩子,身子剛剛有點起色就亂跑,爺爺都說不要你來請安了,你怎麽就這麽不聽話,要是身子落下病根子叫娘怎麽辦。”
蘇瑩瑩本就愧疚到要哭的模樣被蔡琴這麽一關心的數落瞬間那蓄在眸眶裏的淚水就那麽流了下來,“娘,我心裏難受,我做錯了事,心裏難受,要不是下不了床,我早就想來找爺爺賠罪了,我連累了帝師府的名聲,更是對不住姑姑和翎哥哥,我都快要沒臉活下去了,我隻是……隻是太喜歡翎哥哥了……”
這麽一哭一忏悔,誰還能指責得出口。
“都坐。”蘇博雄沒理會蘇瑩瑩的哭聲,似乎剛剛數落了蘇瑩瑩一頓現在還在氣惱一樣,直接招呼了蘇鸢和墨初曉坐下。
蘇瑩瑩這麽一哭,倒是讓蘇鸢很不是滋味了,而帝師有些嚴肅的表情更是讓她有些發悚,實在是記憶力蘇博雄發怒的樣子太過深厚,而那個時候年幼就在這心上落下了不可磨滅的痕迹,哪怕這麽多年了也沒好轉到哪裏去。
深吸了一口氣蘇鸢咬了咬唇,然後坐在了一側的椅子上。
墨初骁沒那麽多想法,反倒是有些生氣,帝師又如何,她娘還是淮南王妃,她就不明白了她娘爲什麽到了帝師面前就跟受驚的小兔子一樣,從前她發過怒結果是被她娘狠訓斥了一頓,自那之後她便隻做旁觀,但這心中卻依舊堵得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