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蕪言知道自己力道不足不足以将人給甩走,索性直接不理,将手中的盒子遞到了木槿的面前,“前些日子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我月家雖沒參與,但确實是去了那滿月宴,這算是我月家的小小心意,還請木小将軍收下。”
至于前些日子發生的是一些什麽不好的事,月蕪言不需要細說,她覺得有墨翎在木槿不可能不知道,她隻要表達自己的來意就行了。
木槿擡手接住了盒子,無論這裏面是什麽她都要收,因爲這展現的是她對私生子一事的态度。
隻是接下盒子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被人給搶了話。
“花蝴蝶,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開口的是從對門沖過來的穆流年,她是來找木槿的,隻是一進來就看見墨睿癱在地上抱着月蕪言的大腿,那形象當真是不堪入目。
而穆流年的話不但沒讓墨睿松了幾分力道反倒是越發的緊,并回眸鄙視的看了一眼她,“自己沒眼睛看嗎?”
怼的那叫一個理直氣壯,好似自己在做一件很光彩的事一般,就墨睿這臉皮厚得也沒誰了。
木槿表示連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人簡直是把無賴發揮到了極緻,果真她第一次在一品齋見到的那個被人打的墨睿絕對是假的墨睿。
“再不松手,自此之後我不會再與你說一句話。”一直被這麽吊着,月蕪言也無法好好與木槿說話,便直接開口威脅了。
“我松手,但不要把我丢出去。”話是對月蕪言說的,但眸光卻是看向木槿的,墨睿直覺隻要木槿說不丢墨翎絕對不會丢,雖然他覺得這個直覺特别的詭異,但事實就是這樣告訴他的。好不容易能和言言一處,他可不能因爲嘴欠被丢走。
“誰要丢你?木槿嗎?”穆流年聽了墨睿的話又見他看向木槿她以爲是木槿,“該。”疑惑完了直接丢下了這個一個字。
“南星。”墨翎那幽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下一秒,月蕪言隻覺腿上一松,而木槿和穆流年隻覺得眼前一花,再然後墨睿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隻餘陣陣抗議,“我錯了錯了……不能這樣對我啊……”
抗議聲逐漸消無。
愣了一下的月蕪言眸中瞬間閃過一抹擔憂。
木槿将這一抹擔憂看在了眼裏,開口安撫道:“沒事,南星不會把他怎麽樣的。”
一聽木槿這話,月蕪言瞬間有一種被看穿的感覺,下意識的垂下了眸光,而這一垂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但再擡起就更明顯了,一時間月蕪言覺得有些尴尬。
木槿隻做不見,“月太醫裏面請,讓你跑一趟,好歹在我木府喝一杯茶水。”話落間,木槿直接轉身就走。
無論是這話語還是這走人都在無形之間留給了月蕪言一個喘息的空間。
月蕪言心中閃過感激,略微調整了一下情緒便跟上了木槿的腳步,“恭敬不如從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