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在接下來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關于帝師府的各種謠言開始紛紛在鄢陵城裏飛揚。
首當其沖的肯定是以這婚事爲由頭的,畢竟這墨翎可是挂着帝師府孫女婿的名聲挂了好些年,蘇家出來做客的時候可沒少拿這個當由頭,而以前的殊榮這個時候就成了啪啪打臉的存在了。
什麽翎世子都回來快一個月了,爲什麽和帝師府的婚約提都不提,之前不是說等翎世子回來就成婚的嗎?是不是翎世子不要蘇家小姐了。
什麽帝師宴會的時候,蘇家小姐好似使用了不正常的手段想要硬和翎世子湊一起,但沒成功,臉丢幹淨了,不好意思出來了。什麽,你說不可能,那爲什麽王家宴會的時候沒有看見蘇家小姐,哪一次的宴會沒有她。
聽說啊,之前皇後做了中間人提了親事,被淮南王妃否決了,爲什麽,一個要差點害人家兒子死掉的人,人家會要她嗎?
什麽,你問蘇瑩瑩什麽時候幹了這種事,偷偷告訴你啊,去年不是有幾個蘇瑩瑩沒出來參加宴會嗎,說什麽身體不适,據說偷偷去邊疆了,哎呀,和那麽多男人一起,還在邊疆撒潑,亂跑,差點害死翎世子。
以婚事爲開口,各種謠言紛沓而至,席卷速度之快,不到一個時辰的功夫就遍布了整個鄢陵。
可以說這些所謂的謠言幾乎将蘇瑩瑩乃至蘇府之前幹過的事情都給分毫不差的爆出來了,還講得有模有樣有細節,讓人不相信都難。
當然并不是所有的都是細節,而是一些東西模糊化一些東西詳細化,給人一種亦真亦假的感覺,而這種感覺最容易讓人相信,卻還給了人無限的想象空間,局面那是越發的難收拾,畢竟長舌婦什麽的最不缺了
當這些消息傳到帝師府的時候,已經不是一套紫砂壺能解決的事了,蘇博雄直接一腳踢翻了一個半人高的大花瓶。
“本帝師讓你盯着盯着,你給本帝師都盯得什麽?”怒火直接朝着蘇韋給砸了下去。
這個時候不是說話的好時機,但是該禀報的事還是需要禀告的。
“穆老将軍一直待在穆府沒有出來,也沒有派其他人出府走動。”
一聽這個話蘇博雄更生氣,“這個老東西是一早就布置好了,一早就想好了要對付我帝師府了,這個老東西什麽時候有這麽好的腦子了。”
氣憤間一腳又踹到了一個半人高的花瓶,“蘇鸢呢,我讓你去找蘇鸢,人呢?”穆老東西絕對沒這個城府,重點是這些事穆老東西根本就不清楚,所以這一切除了墨翎他不做二想。
好一個墨翎,好一個墨翎,等着,給他等着,他絕對會好好的回敬他的,翅膀硬了是吧,他會教教他什麽叫做姜是老的辣。
“淮南王說二小姐身子不适,不能回來。”
“好,好,一個個都翅膀硬了。去,直接給蘇鸢送秘信,我給她一天時間,明天的這個時候我若是沒有見到她,休怪我不認這個女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