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兩對看了一眼,然後各在一側的椅子上坐好,坐等蘇博雄發話。
“剛剛皇後派人來了,讓我務必阻止穆流年與木槿的婚事,不能讓皇上給他們賜婚。”
傳言他們是聽到了,但是這皇後派人來了,意思就是說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對此事,你們怎麽看?”蘇博雄沒說出心中的想法,而是把問題丢給了蘇鴻和蔡琴。
“木槿在我帝師府多次放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勞永逸。”蔡琴先開的口,很是直白,所謂一勞永逸無非就是直接将人給弄死。
而對蔡琴一個婦人這麽狠心無論是蘇博雄還是蘇鴻都沒有半點覺得不對。
“她不能死,她對太子很有用。”蘇博雄并沒有多說,直接一句話否定了蔡琴的提議。
聽到蘇博雄這句話蔡琴很是不甘,但被否定了她不敢忤逆,前不久的教訓實在是太慘痛。
“那就弄臭她的名聲,穆流年是穆老将軍的孫女,也算是功勳之後,皇上總不會把功勳之後嫁給一個臭名昭彰的人的。”弄臭了木槿的名聲不僅讓木槿娶不了穆流年,還讓她以後都娶不了任何人,一個臭名昭彰的人怎麽可能娶得了妻子。
“人在城外大營,你覺得怎麽弄?”人在城外大營就算了,墨翎也在,他便是耍了手段,墨翎定是要護着的,到時候隻是越發的将墨翎往那臭小子身邊推罷了。他管不到墨翎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他隻管他墨翎必須要娶了他帝師府的人,和他帝師府扯上實質性的關系。
蔡琴提一個被否一個提一個被否一個,這讓蔡琴心裏面窩得是滿滿的火,她不覺得這些蘇博雄做不到,隻覺得他這還是在敲打她,這當真是一個憋屈,卻又讓她不能反抗,她怎麽都忘不了差點去刑部大牢待着的經曆。
想到這,蔡琴擡眸看了一眼對面一直默不作聲的蘇鴻,這就是她嫁的男人,無時無刻都是這副死樣子,若再強勢一點再強勢一點……
蔡琴不敢讓蘇博雄和蘇鴻看到她的不滿,所以僅是看了蘇鴻一眼便迅速的低垂下了眸子。
“媳婦愚鈍,請爹吩咐。”連帶着姿态也跟着放低了。
看到像一朵蔫花一樣的蔡琴,蘇博雄滿意的端起了杯子又抿了一口茶,在他帝師府誰也别想有小心思。
“明日王禦史家辦小孫子滿月宴,會邀請同僚和家眷,到時候你們兩人隻需要做一件事就可以。”說到這裏,蘇博雄眸中閃過一抹精光,“用話語暗示性的将木槿和禮部尚書穆旭牽扯到一起就行了。”
這麽好的一次機會,他不但要收拾木槿那個小兔崽子,他要連穆鵬那個老東西一起算計,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能不利用。
“請爹明示。”一直不吱聲的蘇鴻吱聲了。
聽到蘇鴻的話蘇博雄滿意的笑了笑,他最滿意蘇鴻的聽話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