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哥哥知道,知道小白沒有推,相信小白,所以小白别怕被哭,等那位夫人生了孩子醒過來就可以證明小白的清白了?”
木槿說的是真話,然而下面大多數看着的人卻是不以爲意,若是當真遲國公夫人能生出孩子能平安無事,那月太醫還能滿身是血的站在門口嗎?不該是帶着孩子出來嗎?
有些人覺得木槿在信口雌黃,而有些人卻覺得木槿很善良,在用善意的謊言哄小孩,有些人不贊同木槿的做法,因爲謊言遲早要被戳破,這痛隻是早痛晚痛而已,什麽想法的都有,唯獨沒有一個人去相信木槿。
站在這人群裏能相信木槿的,大概也就隻有墨翎了和蘇塵蘇柒白,還有被秦玖抱過來扶着進來的蘇傾顔了。
小白似乎被木槿的話給哄住了,淚水當真停了下來,一雙眸子就那麽帶着期冀帶着小心翼翼的看着木槿,“真的嗎?”
這一刻小白的眸光是那麽的純真那麽的脆弱,好似承載了她的所有,這一眼的眸光讓站在不遠處的淮南王妃不忍的别過頭,這樣的眸光誰舍得打破,一旦打破那就是毀了這個孩子的一切,然事實遲早會讓這眸光碎裂,一想到這眸光要碎裂,淮南王妃就忍不住開始悲戚,這到底是造的什麽孽,她的弟弟怎麽就這麽苦。
此刻的淮南王妃整個人柔柔弱弱的,與剛剛那怼蔡琴的氣場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
墨初曉一見自己的娘揉了眼睛,當下就湊了過去扶住了她,不要說淮南王妃,就是墨初曉這個覺得自己沒什麽心的人,也不禁動容。
在這邊木槿安撫着蘇柒白的時候,那邊遲家的幾人也纏上了月蕪言。
“月太醫月太醫,我媳婦她怎麽樣了。”遲國公夫人一臉焦急滿含淚花的跑了上去抓住了月蕪言的手。
“月太醫月太醫,我女兒她怎麽樣了。”另一個夫人也同樣一臉焦急滿含淚花的跑了上去,完全就不顧月蕪言滿身滿手的鮮血,就那麽抓着不放。
月蕪言眸中閃過悲傷,還有見慣了生死的冷漠,“我盡力了。”
“不不不,你要救救我孩子,什麽條件都可以,我給你磕頭,你要救救我孩子……”那個喊女兒的婦人當下就要往地上跪,卻是被月蕪言一把給拉住。
“我真的盡力了。”
這邊遲将軍也傻了,随即一個回神跑了上去,“月太醫,我不要保孩子,就保大人,就保大人行不行……”
一個堂堂七尺男兒站在那裏近乎哀求的看着月蕪言。
月蕪言動了動唇竟是不知道該說什麽,若是能保她怎麽會不想保。
看着月蕪言的表情,遲郝踉跄的往後退了兩步。
那邊小白在期冀的看着木槿,還沒等木槿回答,這邊遲将軍夫人母親的哭喊和遲将軍的嘶吼就像一個棒槌瞬息間打碎了蘇柒白眸中的光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