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曉郡主的那個人是誰啊?”好奇心勝過了僅剩的那點子氣惱,更何況也就是情侶間的小脾氣,又不是真惱了人,木槿在看見那個跟着墨初曉的清雅男子的時候就這麽下意識的脫口而出了。
而那兩人雖然都是在人群裏穿梭,但在習武之人眼中一眼便看穿了那是跟随。
墨翎對這個稱呼很不滿,看了前方一眼便直接收回了眸光看向木槿,“叫姐姐。”
聞言,木槿眸光流轉了一下,然後現出一副爲難的表情,“這不好吧,那可是淮南王府的郡主,我一個正三品的将領哪裏能高攀呢。”
這話聽得墨翎的爆脾氣要上來了,這小妮子忘性是有多大,果真剛剛在小巷裏還是太手下留情了。
“高攀?淮南王府的世子你都睡了,你怎麽不說高攀來着?”墨翎微低頭壓低了聲音帶着絲絲危險的對着木槿冷聲道。
木槿沒想到報仇的機會這麽快就來了,這一次她絕對不會被他給擄走。
想着木槿往左側偏了兩步,離墨翎遠了一點這才道:“有嗎?将軍您記錯了吧。”笑眯眯的模樣像極了偷了腥的小貓,好了傷疤忘了痛的人大概就長木槿這樣。
墨翎眯了眯了眯眼睛,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危險的氣息,木槿一邊對着墨翎傻笑一邊極其警惕的看着墨翎,同樣的招數她可不能中兩次。
墨翎當真是要掐死木槿的心都有了,不過一如木槿同樣的招數不中兩次一樣同樣的招數他也不用兩次,因爲媳婦太聰明,不會上當。
怒極反笑,墨翎站直了身子拂了拂衣袖,“既如此,不如就今晚我們複習一下,看看到底是誰記錯了。”
聽到這話木槿蓦然想到了幾日前那腰酸腿軟的場景,又想到了自己剛剛被壓在小巷牆上的場景,頓時覺得自己又作了,不過一想到墨翎換上各種顔色跟她纏綿特麽的就莫名的好期待,她特麽簡直越來越污了,說好的害羞呢?
“你不是說這幾日很忙嗎?複習什麽的還是算了。”雖然在期待,但她拒絕承認。
“再忙的事也比不上幫你複習的事。”墨翎再神通也不會猜透此刻木槿的心思,直接丢下一句大步就朝着前面的寶香樓而去。
至于墨初曉和那個讓木槿覺得有一兩分眼熟的清雅男子已經消失在了前面的岔路口。
複習?
哼,這一次她一定要占據主導地位,必須要反壓反壓,把剛剛在小巷子裏的‘恥辱’給找回來。
在這之前必須要準備裝備,啊啊啊,今晚讓将軍穿什麽顔色好呢?
想着,木槿直接從慢墨翎幾步變成快墨翎幾步的竄到了墨翎的前方,更是快他兩步的走入了那個被稱之爲鄢陵最好的制衣紡寶香樓。
寶香樓挺大,光入眼的這一層的面積就有一百多平米,而入眼處更是各式各樣的衣衫,從布料到衣服花式可謂是琳琅滿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