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可以去九天閣了嗎?先生你今日心情這麽好是不是再教我兩招?”
“恩。”
“好哎好哎……”
穆流年興奮的聲音随着她和墨睿與木槿相背而行越老越遠的距離而逐漸變小。
後面的不過就是一些表達喜悅的話,木槿沒再用心去聽,而是轉身背道而行邊問着小胡,“小胡,九天閣是什麽地方?”
名字聽着很是文藝。
顯然小胡也聽到了穆流年剛剛那興奮的大叫,不問緣由的直接道:“賭坊。”
“咳咳……”木槿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給嗆了一下。
所以呢,那一聲先生不是教書先生的意思,而是教賭術?什麽時候教個賭術也整個這麽文藝的稱呼了。
這鄢陵的水是當真的深啊。
這才半日的時間就給了她這麽多驚喜,一個接一個的,真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她還要收到多少驚喜。
不過,事不關己高高挂起,與她無關者她當笑話聽聽便罷了,千萬别有哪個誰不長眼的來惹她,她是絕對不會手下留情的。
木槿從府中跟着墨翎出來到達一品齋不過用了小半個時辰,還是閑晃悠的狀态下。
而此刻從一品齋出來再回木府,被木槿這麽一跑三條街的一搞,愣是用了雙倍的時間才回到木府當中。
于公公是剛過午時不久從宮裏面出來的,而此刻連太陽都開始西移了,茶水不知道喝了多少倍,茅房都不知道去了多少趟,才在望穿秋水中把木槿給望回來,還沒有誰讓他這麽等過,可見于公公的臉色要黑成什麽樣子。
眼見木槿從門外沖進了屋内,于公公還沒來得及說幾句擠兌的話,木槿卻是先發制人了起來。
隻見木槿一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喘着氣急聲道:“于公公,你等久了吧,木槿真是慚愧。小胡一找到木槿,木槿就急着奔回來了,可奔了三條街之後才知道木槿奔錯了方向,這可如何是好。急得又往回趕,幸好小胡識得近路,終于趕回來了,真是對不住啊,于公公,實在是鄢陵城太大了,木槿從沒見過這麽大的地,三個圈一轉就蒙了,真的對不住啊,于公公……”
木槿邊說邊擦了擦額頭的汗,行爲舉止間泥腿子的土包子感特别的足。
如此足的理由如此有誠意的道歉,于公公能說什麽?
什麽都不能說,因爲說什麽都顯得他特别自視甚高,說白了,他也就一個奴才,隻不過是皇帝身邊的奴才,平日裏百官都給他顔面,對于一個剛晉升的官員還是一個什麽都不懂的官員,他這譜擺了也是白擺。
“于公公你要罰就罰奴才吧,都是奴才腿腳慢沒趕上将軍,才讓将軍白跑了那麽遠的距離,都是奴才的錯。”小胡立馬的跪地認錯,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也從話語中證實了木槿的确是因爲着急趕路而走錯了方向才耽誤的,并非故意延誤時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