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爲木槿跳崖那可是他北堂骁親眼所見,那個時候他沒多想,想的隻是想弄死墨翎,隻可惜墨翎沒死的了,而看見了回來的墨翎他依舊隻是想弄死墨翎,直到這一次戰争結束,直到他在險要山路上被捕,他算是徹底正視木槿這個人了,總覺得她就是他這場戰場輸掉的變數,還有她和墨翎的關系,他仔細想了想,怎麽看怎麽不簡單。
“墨翎,你那麽在乎旁邊這個木槿,都爲她跳了崖,你說你倆到底啥關系?”說着,北堂骁露出了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其他人聽傳聞隻知道木槿和墨翎雙雙掉崖,而當時具體的場景怕隻有北堂骁這個罪魁禍首和那悲傷不已的羅蓮清楚了,至于當時在場的十幾個蒼狼之獅,當時忙于應付北堂骁的鐵甲衛并未注意,等到注意的時候人都下去了。
所以一個‘爲她跳了崖’讓百來個蒼狼之獅都豎起了八卦的耳朵。
“跟你有關系嗎?”
“呵……”聽了墨翎的話,北堂骁輕笑了一聲,“跟我沒關系,但我好奇啊,好奇這個看上去沒什麽特别的人爲什麽就能讓你墨翎陪着跳了崖,那玄天崖百丈高,誰也不知道下面是什麽,可以說死大于生,不然我也不會在那給你設了陷阱,誰知道你命就是那麽大。我真好奇,你到底是怎麽……”
“好奇心殺死貓聽過嗎?”墨翎終于施舍的給北堂骁丢了一個冷漠的眼神過來,更是截斷了他的話,“話這麽多是想讓我把你的嘴給堵上嗎?”
“呦,這是心虛的要堵我嘴來掩蓋你兩不可告人的關系嗎?”北堂骁那是半點也不受威脅還越說越起勁,兩個男人所謂的不可告人關系除了斷袖還有什麽,“你們辰國的人知道他們的戰神是斷袖嗎?我很好奇你們誰壓誰?照這身闆看,應該是……”
“想讓我履行在城門處說的那些話就直說,不要拐彎抹角,不就是要我找一百個男人壓你麽,放心,到了羅沙城一定會好好的滿足你。”
木槿這可謂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既不承認北堂骁的話也不否認北堂骁的話,直接讓他成爲一個笑話,這話題扭轉得那叫一個自然。
她這還沒騰出空子來收拾他,他倒好使勁的往上趕,她不收拾他還真是對不起他了。
别跟墨仁昀似的,她沒來得及收拾他他就挂了,真是好生遺憾。
墨翎說到現在都沒讓北堂骁變色,木槿一句話就達到了效果,還是很強的那一種。
幾乎是木槿話落的瞬間,北堂骁臉色就黑了,還直接斥訴了上去,“你敢?”那模樣好似就要撲上去一樣。
隻可惜有心無力。
木槿也不惱,擡手将被風吹得飛揚騷擾着面龐的發絲給挑到耳後,用着北堂骁最讨厭的雲淡風輕道:“北堂骁,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經是俘虜是階下囚呢,恩?”
最後一個尾音透漏着滿滿的邪惡的味道,隻一個尾音就含滿了對北堂骁的無盡諷刺和不屑,無需過多語言。
“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