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看到木槿臉色不好,北堂骁就更開心了,眉眼都要飛舞起來了。
而木槿卻在這個時候勾起了唇角,彎出了一抹冷凜的弧度,就像是高山上的雪玲之花開花了一般。
“是不是還想看着我們内鬥,然後你就更開心了?”
聽到木槿這話,北堂骁的得意僵了一下,因爲木槿這意思的潛在意思就是她看出問題所在了。
不過,北堂骁也隻是僵硬了一下又繼續得意了,甚至擺出一副有能耐你就說出來的模樣。
而木槿卻是不急着挑出來,而是不緊不慢道:“知道我除了會打仗還會什麽嗎?”
北堂骁不爲所動。
木槿嘴角的弧度又冷豔了幾分,“會醫啊。”
木槿成功的看着北堂骁的面色變了變,于是越發的肯定了心中的猜想。
木槿打着啞謎說的慢條斯理,她自己沒什麽感覺,可是卻是讓看得人急了。
不過能急得開口的就隻有白澤了,四個副将不知道怎麽開口,墨翎則是不急,墨蒼冥也不好開口,以至于就剩下一個白澤了。
“小木槿,你能一次性把話說完麽,這醫術和今兒個事怎麽就扯上關系了,你倒是快說啊。”
木槿斜眸看向白澤,直接一個冷眼丢了過去,再然後白澤果斷的閉嘴。
見白澤閉嘴了,木槿又将眸子重新落在了北堂骁的身上。
“本來我不想對你做什麽,甚至已經把你忘到爪哇國了,可你卻偏偏要提醒我你的存在,還在這麽不合時宜的時候,知不知道打擾人睡覺很不道德,嗯?”
邊說木槿邊從腰間抽出了幾根金針,“知道嗎?讓你不好過我有數百種方法,你要不要一一嘗試一下。聽說你特别喜歡玩女人,不如我就先讓你嘗試一下Yu火焚身,然後又得不到緩解的感覺如何?又或者直接讓你以後都緩解不了如何?”
木槿的最後一句讓在場的其他幾個男人都不自覺的夾了夾雙腿,明明知道木槿說的不是他們,可就是覺得木槿這滿是陰氣的話就是在說他們一般,簡直像極了那地獄來的惡魔。
話題已經被木槿給跑偏了,不夠這一次白澤不敢開口了,深怕木槿把她最後說的那一句對應在他的身上。
而木槿在話落間直接拿着金針對着北堂骁上下比劃了幾下,然後直接在他身上的幾個穴位紮了下去。
下一刻就見北堂骁的面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北堂骁面上的表情變得猙獰,似乎是在抗拒什麽,可顯然抗拒并起不了什麽作用,在抗拒沒多久之後,那臉上的表情就從猙獰變成了蕩漾,沒錯,就是蕩漾,一副恨不得誰睡了他的模樣,且越來越濃烈,濃烈到讓人懷疑給他一頭母豬都行。
木槿也不再開口而是起身站了起來,就那麽讓北堂骁一個人用面色表演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