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下面跟着墨蒼冥去城北現在一路往回奔走的士兵則是配合着墨翎的行動在下面一邊奔走一邊大聲呐喊,“蕭營快快投降,你們的皇子被抓了,蕭營快快投降,你們的皇子被抓了……”
聲音由遠及近。
這個消息對辰營來說無疑是振奮人心的,所以辰營的士兵在聽到之後也不管真假下意識的就跟着喊了起來,起初是一小片最後直接是成片成片的呐喊。
而這呐喊聲從外圈漸漸傳播到中心,傳播了那些正在奮戰的兵士和将領耳朵裏。
而對蕭營來說無疑是毀滅性的,北堂骁的離開隻有中間那圈子将士知道,外圍的知道的少一些,畢竟那麽多人不可能一下子就傳出去,但此刻辰營這麽大面積的呐喊怎麽可能不知道,特别是城中心兩軍交戰的廣場斜角的那個房屋屋頂上,北堂骁正像一條死狗一樣被墨翎給拖拽着,兩人就那麽一威風凜凜的站着一神色枯槁的耷拉着,兩人是兩軍的首領,兩個首領的形象這麽一對比,可見兩軍的士氣也會跟着在瞬間受了影響。
“北堂骁已被抓,蕭營爾等速速投降,否則本将軍手抖了一下,你們的皇子就要去見閻王了。”墨翎那清冷的聲音好似來自遠古的鍾聲,明明不是很響亮,卻以屋檐角爲中心如跌宕的波紋一般一圈又一圈的傳播了出去,更是袅袅餘音在耳側環繞不去。
墨翎這一聲的效果比那些士兵們的呐喊震撼多了,因爲大家在聽到他的聲音下意識的擡頭看去的時候分分鍾的看到了他手上拎着的北堂骁,就這一幕就足夠刺激人擊潰人的心房了。
漸漸的,剛剛還奮力抵抗的蕭營士兵們逐漸放棄了抵抗,還有些心智比較強大的,還在垂死掙紮,并高聲呐喊,“我們皇子都不動了,你唬誰呢,再說了,你說是就是嗎?”
“呵……”面對這些質疑,墨翎隻冷笑了一聲,然後在北堂骁身上點了兩下,隻是點了兩下之後,北堂骁還沒有半點動靜,但墨翎知道他已經醒了,隻不過故意裝死來迷惑兩軍罷了。
隻是他裝死就有用了嗎?
“阿槿。”墨翎就那麽當着兩軍的面極其親密的喊了一聲,不過這聲音着實清冷還帶着殺氣,所以基本上沒有人往歪處想。
白澤就不提了,已經聽習慣了,他一直知道他兩關系親密。
倒是墨蒼冥虎軀狠狠震了震,這一聲阿槿讓他莫名的想到剛剛在崖下半山腰看到的那一幕,現在想一想都覺得有一些驚悚。
若是墨翎抱着一個女人親吻就算了,卻偏偏是一個男人,關鍵是他還沒有看清,不知道是幻覺還是真實的,不管是幻覺還是真實的,墨蒼冥都覺得很驚悚,前一種是爲他自己驚悚,他到底受了什麽刺激才能生出墨翎親吻少年的畫面,而後一種則是爲墨翎驚悚了,堂堂一代名将怎麽會成爲一個斷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