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請将軍賜教。”杜衡跟着符合。
而墨翎面對這逼問卻是用着閑庭散步的語氣道:“剛剛少說了兩個字,其他的自有主将安排,墨翎不是主将,所以這事三殿下還是問二殿下的好,翎需要休息以更好的狀态上戰場,先告退了。”
墨翎直接把鍋甩給了墨蒼冥,然後擡腳就向外走去。
“末将告退。”木槿立馬的道了聲告退就跟着墨翎出去了。
“末将也告退。”杜衡覺得這個時候必須麻溜的走人,不然會被殃及池魚,說了一句也麻溜的跟着走了。
墨翎與木槿前腳走,墨仁昀後腳就發了脾氣,“二哥,這墨翎太猖狂了,他都說的些什麽話,二哥你的氣魄呢。”發脾氣的同時還不忘挑撥。
“他說的有錯嗎?我是主将。”不曾想墨蒼冥卻是不緊不慢的來了這麽一句。
“二哥,他是站在墨昱那邊的人,你就是偏袒他他也是不會幫你的。”墨仁昀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墨蒼冥半點不計較,更是沒有半點怒色,而是不緊不慢道:“仁昀,父皇任命我們來的時候墨翎是處于失蹤狀态的,如今隻不過恰巧他回來了罷了,若是他沒有回來呢,我們當如何?”
所以說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就必須付出代價,而這在來之前不是都想好了嗎?現在那人已經幫了他一把,他憑什麽還要無窮無盡的去索取。
墨仁昀被墨蒼冥說得給噎了一下,他就不明白了,之前在鄢陵這個二哥好歹也給他幾個臉面,現在盡幫别人,到底誰是他兄弟,還有什麽失蹤不失蹤的,墨翎這不是活着嗎,活着就該戰,就該替他們争功勞,誰叫他是臣子,而他們是君的,這個二哥簡直不可理喻。
“我去休息了。”墨仁昀不知道該怎麽怼墨蒼冥,也沒那個膽量,所以直接就跟個不滿家長意見鬧脾氣的小孩子一樣,擱下一句轉身就走了。
對于墨仁昀的态度墨蒼冥什麽都沒有說,就那麽站着透過那半開的簾帳看着議事帳外面的一片黑暗,辦法墨翎早就給了,而今不過是在等待一個成熟的時機罷了……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今日不是木槿當值,所以出了營帳木槿就跟着墨翎一起回了營帳。
連綿的戰争讓兩個人幾乎是聚少離多,更不要說躺在一個好好的睡一個覺了,營帳都快要成擺設了。
如此一個相聚的機會,墨翎怎麽會放過。
這剛一進了營帳,墨翎就将人給摟在懷裏摁在了榻上狠狠地吻了上去。
木槿嗚咽了一聲,也不退怯,更是主動将雙手攬上墨翎的脖子去承受他那暴風雨般的吻,直到兩人快不能呼吸了,這才相擁的倒在了榻上。
現在不是什麽風花雪月的好時候,随時都會響起戰鼓,所以能好好地吻上一吻感受一下彼此的存在就很不錯了,戰争太壓抑,每天都死人傷人,誰也不會好受,總需要點什麽來緩解一下壓力清醒一下頭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