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的震懾力那不是蓋得,聲音一出,堵在前面的所有士兵紛紛全部讓開了道并齊齊喊道:“将軍。”
齊齊的聲音铿锵有力,震得那屋内光溜溜趴在地上的人都有了蘇醒的迹象。
而這時另一端也走來了一個人,将士們聽到聲音看了過去又齊齊的喊了一聲,“二殿下。”
“發生了什麽事?”墨蒼冥是當真不知情,或者說當真沒以爲墨翎會把事情做的這麽絕做到半點也不顧及皇家臉面的地步。
沒有人回答墨蒼冥的話,墨蒼冥看向了墨翎。
墨翎一副我也不知道的模樣,“我剛來。”
此刻兩人各自站在營帳的兩端并沒有出現在營帳的門口。
聽了墨翎的話,墨蒼冥收回了視線擡腳向營帳門口走去。
墨翎怕木槿看到什麽少兒不宜的白花花場景,直接對着木槿道:“你站這别動。”
說着就要向前踏步。
隻是這剛擡腳營帳裏就響起了一聲驚恐到仿似天塌下來的聲音,“怎麽會是你?”
帳外不能看卻統統豎着耳朵的士兵們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内心八卦的小宇宙那叫一個燃燒。
什麽叫怎麽會是你?敢情這還是壓錯了人?
聽着聲音是三皇子的聲音吧,所以這皇子當真是有特殊的嗜好?
墨蒼冥一看眼前這白花花的躺在地上的兩條,還有墨仁昀那憤怒到極點恨不得殺了吳庸的神情,墨蒼冥幾乎瞬間便想到了發生了什麽事,畢竟昨晚墨翎是先和他在一起然後離開的,而那個時候士兵說什麽,說墨仁昀和木槿在一起,他當時也沒放在心上,更沒想過墨仁昀會對木槿做什麽。
即便他知道墨仁昀有些特殊嗜好,即便他知道墨仁昀有些混賬,但是那是在鄢陵,既然來了邊疆,這點自知自律總該有吧,而現在他才知道他這是錯估墨仁昀了,而此刻已經不是去說誰算計了誰誰又犯了什麽錯的時候了,而是怎麽把眼前這展現在士兵們面前的糊塗賬用遮羞布給遮過去。
“仁昀,不能喝酒就别喝酒,不知道自己酒品很差嗎?一喝酒就脫衣服,看看你成何體統。不知道軍營不能飲酒嗎?來了軍營就要守軍規,收拾收拾,去領十軍棍仗責。”
墨蒼冥眼目光亮的看到了一邊桌上的酒壺,瞬間想到了說辭。
動靜這麽大又是在自己的營帳,在别處混了一夜的吳海怎麽可能回不來,一來就看到自己的兒子和墨仁昀光着身子躺在地上頓時就傻了,現在哪裏還管得着顔面的問題,隻想着不被治罪才是,墨仁昀可是皇族啊,他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要是這墨仁昀再以爲這是他設計的他就死定了。
“哎呦,庸兒,爹不是讓你來看看殿下醒了沒有,讓你好好伺候殿下嗎?你是不是又偷喝酒了,一杯酒醉你能喝嗎?不知道軍營不能飲酒嗎?快點起來去領罰。”吳海連忙也跟着墨蒼冥的話說了一套說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