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你以爲這樣就能躲避懲罰?”墨翎按了按心神不爲所動的開口道,這種事必須要勒令,不能發生第二次。
“懲罰什麽?”木槿松開了墨翎的耳垂,一副還能無辜的模樣,雖然看不見但是那語氣可是将這無辜體現的半點不差。
這世上能讓他氣得牙癢癢卻又不知道該怎麽辦的人大概也隻有身下這一個了,果真是個妖精,就是來禍害他的。
“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墨翎的聲音已經被木槿撩撥的低沉嘶啞。
“吃你啊。”說着木槿身子往下一縮,将唇印在了墨翎那被她扯開衣襟的胸膛之上。
墨翎怕壓着人,直接摟着木槿的腰一個翻身讓木槿壓在了他的身上。
大概是行動得到了自由,木槿的動作越發的肆意了。
墨翎躺着沒動,不是不想動,而是要将話給問清楚。
“你中藥了?”
“什麽藥?”木槿嗚咽着聲音說道,卻也隻是回答了一句,便繼續順着他的胸膛往下滑。
墨翎覺得自己智商被木槿這麽一撩撥給撩撥糊塗了,在吳海營帳的時候她都提醒他了,她自己怎麽可能中藥。
所以……
“你喝酒了。”是肯定不是疑問,碰到她他的智商幾乎都不在線了,當時就顧着木槿不被墨仁昀禍害了,别的竟是忽視了,再說了,吳海那是甜酒,不是什麽厲害的酒他也沒在意,沒想點一點甜酒也讓她變成這樣,真虧他去了,這妮子不能喝還喝,要是他沒去怎麽辦,想着墨翎的氣息又沉了幾分。
“有點甜,不喜歡。”木槿嗚咽了一聲。
“當真想吃我?”啞着嗓子的墨翎用着滿是危險的口氣問了一遍,他正好沒想到辦法懲罰她,既然她給他送上門來,自己的媳婦他沒有不接受的道理,他必須給她留點深刻的映像讓她以後不敢再亂來。
她不清醒他可以不要了她,至于其他的,比如平日裏她害羞不願意做的事情今日差不多就可以做一做了,不要說他趁人之危,這可是她自己說的,而他最多引導一下罷了。
“不給吃嗎?”木槿完全不知道自己深入虎穴,用着迷蒙醉人的音調反問着。
“給。”墨翎啞着嗓子道,“隻是你會嗎?”
木槿頓了一下,然後似是爲了證明什麽,義正言辭道:“我會……”
說着就順着墨翎的脖頸一路往下吻着,手也肆意的在墨翎的胸膛之上亂摸着,不過顯然折騰了好一會,折騰得墨翎快要按耐不住體内的惡獸了,她還隻是在墨翎那光潔的胸膛之上折騰,就沒有越過墨翎的小腹半步。
墨翎忍了又忍實在忍不住了,一個翻身側躺,将趴在他身上的人給摟進了懷裏,二話不說先扯了她的衣裳,一拉棉被蓋住兩人,然後一邊摟着她光潔的上身吻着她的脖頸,一邊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之上,對她道:“來,我教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