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給你處理傷口,再急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木槿也不好問剛剛墨翎怎麽受傷了,誰叫她自己也做錯了事。
提到受傷墨翎又小小心虛了一下,見木槿并沒有要算賬的意思,心頭松了一口氣,應了一聲,“好。”
然後一個人脫衣一個人拿上藥繃帶處理,這受傷的事也就算這麽揭過去了。
淩晨一戰,不知道是不是打擊到了北堂骁,還是北堂骁又在想什麽更大的陰謀,這一日倒是過的很是安穩。
而墨翎這邊也在做着計劃,所以隻要對方不出手,他們這邊就不主動攻擊。
一連幾日雙方都處于休戰平和的狀态,但營地了的氣氛卻一點也不平和,隻覺得壓抑的狠,像極了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
墨仁昀這人是陰翳了些,也不及墨蒼冥那麽有遠見,但畢竟是皇家出品,心眼子可是長了不少。
這幾日好幾次見到墨蒼冥跟墨翎聚頭,兩人不知道說了一些什麽,或者說是在密謀一些什麽,他半點也不知道,就是他插科打诨也沒有套出半句墨蒼冥的話,全部以他受傷爲由讓他好好休息。
這麽一來,墨仁昀這心裏就變得更加的陰翳了。他本來就及不上墨蒼冥,來這邊城可是爲了賺一點軍功的,而現在軍功什麽的半點也沒有撈到,反倒是撈到了一身的傷,簡直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還不如在鄢陵好好的待着。
養傷的這幾日,墨仁昀好好的想了想,弄墨翎以他的水準是不太可能,但是弄木槿還是可以的,一個泥腿子以爲糊了一層金箔就是金子了嗎,竟然不把他放在眼裏,他不把她好好壓在身上玩上一玩再弄死簡直就是對不起他這個皇子的身份。
他母妃是宮女怎麽了,宮女現在也是妃子了,宮女他也是皇子了,比一個泥腿子強。
更何況這軍營裏不是還有一個看那兩個不順眼的嗎?呵,别以爲他不知道。
想着,墨仁昀在這個風和日麗的天氣踱着步子去了吳海的營帳。
“三皇子殿下。”營帳門口的守衛一聲喊,吓得在營帳内喝茶的吳海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墨仁昀是宮女所生,但卻是正兒八經的皇子,更何況人家母妃現在可是占着妃位,誰看不上也輪不到他一個國公看不上。
“三皇子殿下。”到了門前就誠惶誠恐的彎腰行大禮。
“吳監軍看着挺閑。”說話間,墨仁昀已經繞過面前的吳海走進了吳海的營帳。
“沒有,沒有,主要是下官才疏學淺,起不到什麽作用,隻能在這等待命令行事。”睜眼說瞎話什麽的吳海最擅長了,他絕不會承認自己是完全被架空了權利,以前就墨翎在的時候他還有一點話語權,然自從墨蒼冥來了,再到墨翎的回歸,他幾乎是半點話語權都沒有了。
“本皇子瞧着吳國公挺有才,不然我父皇也不會在衆多官員中挑中吳國公做這個監軍的。”場面話墨仁昀玩得那叫一個麻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