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鬧,就是想聽阿槿叫兩聲洗洗耳朵,你再叫兩聲我就放開你。”
“誰要叫,你給我松開。”真是越來越流氓。
“不叫嗎?”墨翎說的有些蠱惑,一邊說一邊伸出舌頭對着木槿的脖子輕舔,渾身上下,木槿就脖子最最敏感,被這麽一舔哪怕咬着唇那嘤咛聲都能從口唇齒間溢出來,一聲一聲像貓叫一般,撓得墨翎心癢難耐,但他也知道現在不合适,所以聽着叫了好些聲這才有些不舍的松開了人。
而剛被一松開的木槿,簡直是又羞又惱,直接一個反壓撲倒了墨翎的身上,不過不是撩,而是直接雙手掐着墨翎的脖子,“我掐死你信不信?”
“阿槿,你現在有力氣嗎?”偏生墨翎不按常理出牌,直接來了這麽一句讓木槿更想掐死他的話。
木槿的手很配合的又用了一點力,然即便用了一點力雖墨翎來說也沒什麽區别,還是那貓兒般的力氣。
不過人不能再逗了,便宜他已經占了,再這麽都下去真生氣了他可沒地方去哭。
“好了,我錯了不行嗎,誰叫阿槿這麽美味,下次不敢了,阿槿就放過我吧。”
墨翎一副我投降我錯了的讨饒模樣,讓木槿是又好氣又好笑,她真想知道她看上的這個高冷将軍在高冷的表皮下究竟藏了多少不爲人知的性格和趣味。
深吸了一口氣,木槿也懶得再計較,任務要緊。
“翻山查地形。”收手高冷的丢下一句,木槿将炭筆和羊皮紙收進懷裏,然後慢慢地翻過了山坡。
墨翎摸了摸鼻子也跟着翻了過去,他家阿槿就是雷聲大雨點小,恩,下次他還可以更過分一點,最好欺負得她淚眼汪汪……
這邊的山坡比剛剛那一邊要抖得多,不過對墨翎和木槿來說,并沒有多大的難度就到了半山腰,隻是燈火通明的這樣進去當真不好進去,特别是墨翎面上還有個鬼面,那當真是太顯眼了。
兩人停在了**的後山十來米的一塊岩石後面,到了這裏裏面的那些個喧鬧聲就聽得更加的明顯了,特别是了除了一些女子的聲音還聽到了一些男子的聲音,所以這裏并不隻是提供女子服務也提供男子服務,也就是所謂的小倌,木槿表示長了一下知識。
就在兩人尋思着怎麽找機會進去看看的時候,依山而建的二樓之上有一扇窗戶打了開來,這是一個進去查探的好機會,卻也是一個可能遇到無盡危險的機會。
自古**都是消息的來源地,所以墨翎與木槿并不會因爲這裏是**就忽視它。
不過這地理位置這麽突兀,誰也不能确定它是不是一個埋伏的存在,畢竟他們能想到來探查,敵人也能想到在某處布置下陷阱等待他們落網。
而這個時候比的不過是誰棋高一着罷了,再說白一點,就是運氣問題了。
兩人還沒有互換想法,那邊窗戶内一聲聲壓抑的咳嗽聲就那麽傳了出來,很低的聲音,但是這麽近的距離錯不過兩個耳力好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