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的話讓墨翎沉默了一下,即便他再怎麽想忽視也不得不承認木槿的話是事實,但他總還是想着能保護一點是一點,他心尖上的人他不舍得她有半點傷害。
“阿珩,我們走的是荊棘路,所以多一條荊棘和少一條荊棘沒有區别的,不要總怕着我會碎,這世上能讓我碎的人就隻有一個你。”
雖然這個碎此處是衍射之意,但不乏某人在感動之餘故意曲解。
“恩,能讓你睡的就隻有我……”
說着,墨翎直接垂首吻了上去。
木槿不察被吻了一個正着,先是一愣,随即直接伸手去推墨翎的臉,“你幹嘛?”好好的說這話怎麽又動上口了。
“睡。”墨翎一邊說一邊伸手扯開木槿按着她臉的手繼續去吻。
木槿滿腦子暈乎,一個手被按着下意識的又把勾在墨翎脖子上的手給抽了回來去推,隻是剛一有動作就又被墨翎伸手給一并按了下去,不得已木槿隻能偏着臉頰去躲,“墨翎,你給我差不多點,别動不動就壓人。”軍營啊軍營,白天啊白天,這人是不是該差不多點。
“明明是阿槿自己說能睡你的隻有我,阿槿都這麽邀請我了,我怎麽能無動于衷。”墨翎委屈的辯訴了一下,然後趁着木槿聆聽微微分神之際直接對着那唇吻了上去,這一次木槿再也躲不掉了,同時也終于慢半拍的明白某人把她的碎聽成了睡,而她半點不以爲某人會連這兩個字都分不清,明明聽着很不同的好吧,這人果真是……
然不管木槿到底有多少的抗議最終也沒能抵過那柔情卻又霸道的吻,她注定隻能在墨翎的吻下融化再融化……隻因爲她愛他……
……
在辰營萬衆将士請命墨翎出戰的時候,蕭營那邊也炸開了鍋,特别是住在城主府裏被幾個女人圍繞着的北堂骁。
兩個月前的那場敗仗之後,北堂骁并沒有回鄢陵,而是窩在了臨溪城。
墨翎被他弄得生死未蔔,在這件事上他赢了,但是卻是以整個蕭營爲代價,所以他必須要把這一局也給赢回來,不然有什麽臉面回都城。
沒有了墨翎的辰營就像沒有了爪子的龍,根本就翻不起什麽大浪。
看似對方逼到了他的城門前,這局面卻是對辰營很不利的,他隻需要守好城門等待援軍,然後一舉攻下辰營即可。
蕭營的兵矯勇善戰,所以對北堂骁來說勝利不過是一個時間的問題罷了。
隻是今日,當對戰的将領跑回來跟他說墨翎回來了,他整個人就如癫狂了一般。
将領進來的時候,北堂骁正半躺在椅子上,一個女子給他揉肩,一個女子給他捶腿,那姿态好不惬意。
“赢了還是輸了。”北堂骁不是很在意的問了一句。
“赢了。”将領柳豪恭敬的應道。
對這兩個字北堂骁也沒有多大的反應,不過他并不覺得柳豪跑過來是爲了跟他彙報這個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