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揉捏親吻,墨翎這才心生滿足的将人給松開,而彼時木槿已經衣衫淩亂媚眼如絲嬌chuan連連。
不要說控訴墨翎了,連擡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又特麽的欺負她,果真不讓他碰才是對的,她發誓總有一天要扳回一局,嗚嗚嗚,不過得先戒掉聲控啊,不然他一聲滿是誘惑的低啞阿槿,她就沒有了半點招架之力。
要不是這裏是軍營動作不能太大弄出動靜,真特麽想一腳把他踹下去。
定了定心神,墨翎按下了體内惡獸,這才将木槿給重新摟在懷中,“阿槿,我想娶你越來越難了。”
他愛她不會總藏着她,他知道娶她有萬難,但是會努力排除一切萬難。而今皇帝的一道封賞又給他增加了難度。
皇帝的封賞在别人眼裏是無上的榮耀,但在他們的這裏卻是又加深的一道催命符。
木槿的氣息也沉澱了下來,特别是這話語的無奈,不過……
“我有說要嫁你嗎?”
“不嫁我你嫁誰?”
“墨子珩,你這話的意思除了你我就沒人要了是不是?”
“哪能?我的意思是除了我沒人能配得上阿槿。”節操什麽的,在媳婦面前能碎成幾瓣就碎成幾瓣。
“墨子珩,自戀是病。”
“我這不是自戀,是自信自信,阿槿。”
“自信到斷袖吧!”
“誰斷袖了?”
“不知道誰當初差點被我掰彎嗎?”
聽到這話墨翎眯了眯眼睛,整個人變得有些危險,“阿槿,你還敢跟我提斷袖?”被木槿這麽一說,墨翎分分鍾的想起自己當初的那些悲催日子,要不是這丫頭隐瞞身份他能繞那麽多彎路嗎?還差點将她給繞丢了。
“怎麽,想跟我秋後算賬?你自己笨關我什麽事?”
“我笨?”墨翎攬在木槿腰肢的手不自覺的緊了緊,“阿槿,你自己說,你這喉結僞裝的,身子又那麽瘦弱,半點女兒家的模樣都沒有,我到哪裏去看得出來你是個女的。特别是你見過哪個女兒家敢來軍營的,還跟将軍這麽橫,也就我縱着你。”
“你可以不縱啊,有本事你别縱啊,我這麽弱小你都下得去手,墨翎,你老牛吃嫩草知道吧。”
老牛吃嫩草?
這好像是個不争的事實。
但是,這能說嗎?
“阿槿……”墨翎這聲滿是危險的氣息。
幾乎是喊出口木槿瞬間意識到自己得意忘形了,立馬道:“那什麽,你之前怎麽知道我是女子這事還沒算完賬,你不能……”
“不急,阿槿的賬可以慢慢算一輩子,還是先讓我來算一算這斷袖的賬吧。”
有便宜不占的是傻子,更何況占得是自己媳婦的便宜,所以必須要抓準一切機會占便宜,咳,誰叫他有把柄落媳婦手裏了,媳婦一個不滿就給他禁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