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翎的周身就好似升起了一座屏障,凡是拿着刀戟沖過來的人還沒近身就被一股氣力給打散了出去,所過之處那是一片哀嚎。
而木槿連一個手指都沒動,就那麽跟着墨翎開出來的路一路向前走。
那群士兵眼見不敵,一個着急直接吹響了敵襲的号角,頓時間整個營區都轟動了,最近跟蕭國的戰火那叫一個如火如荼,雖然蕭國大多白日挑釁從不晚上偷襲,可行軍打仗這事,誰又說得準。
号角聲越吹越級,臨近的巡邏的士兵沖了過來那是來一堆被扇飛一堆,來一堆扇飛一堆,那場面事相當壯大
最近這仗打得那是人人精神緊繃,雖有勝局那都是小勝,便是大勝又如何,他們的目的是攻下敵人的城池迫使對方投降,隻有攻下了城池才算真正的勝利。
敵人窩在城池裏,而他們卻是在荒郊野外,這地理條件本身就對他們不利,所以戰線拉得越短越好,但迄今爲止,還沒有誰能想出一個攻下對方城池的好辦法,真怕這個一拖拖到敵人徹底緩過神他們這邊就慘了。離本部城池太遠,一個糧草供應不及,兩個月前的蕭營就是他們的今日。
乍起的偷襲号角聲直接就挑動了辰營将士的神經,幾乎是飛速的起身穿衣拿起武器朝着号角聲的方向沖了過去,特别是離得最近的,沖得就最快。
白澤離得比較近沖得比較快,所以當白澤看着那一路走過掃飛一群身影的黑色身影之時,整個人呆了,整個身子僵硬了,完全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多少次他好似看到墨翎戴着鬼面穿着一襲黑衣從黑暗中走出來到他的面前,多少次了,他自己都不記得了,若不是戰場需要他撐着,他早就不顧一切的去找他了,早就去了。
今天這是又出現錯覺了嗎?
可是那哀嚎聲好真實。
“白澤,我把兵留給你,你就是這麽給我帶兵的。”篝火下突然沖出來的白澤,站定的呆傻模樣,墨翎開了進營區到現在的第一句尊口。
這毒舌讓白澤無比懷念,明明平日裏讓他氣得跳腳的毒舌,此刻卻讓他眼眸酸澀。
白澤沒動。
這個時候木槿巧笑盼兮的從墨翎的身後走了出來,“白叔叔,你這歡迎儀式好生特别。”
一句話讓白澤動了,幾乎是瘋一般的沖上去,迄今爲止叫過他白叔叔的就隻有一個人,雖然他不是很樂意聽,但此刻卻是那般的親切,回來了,都回來了,不是夢。
眼見白澤的一隻爪子就要碰上木槿,墨翎不動聲色地往一側移了半步,使得白澤将他給抱了一個滿懷,而不是連同木槿一起抱個滿懷。
這個時候白澤哪裏還計較墨翎的這點子小心思,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這抱在手中的真實感簡直真實的不能再真實了。(未完待續)